“咦?這聲音好熟悉?”
錢鐸由於看不到正麵的事物,所以隻能從聲音去猜攔在自己麵前的是何方神聖。
“哦,我聽出來了,是那個悍婦啊!”
其實敖燕嬌的聲音非常好認,明明是個千嬌百媚好生養的大美女,偏偏把自己折騰的烏漆墨黑的,說話時總是故意壓低聲音來個低音炮,處處都充斥著糾結矛盾,所以錢鐸稍微一琢磨,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敖燕嬌沒想到錢鐸竟敢如此編排自己,現在軒轅騏不在你身邊,你怎麼敢的啊?“悍婦”?還敢叫我“悍婦”?
吃了熊心豹子膽!
敖燕嬌發誓一定要讓軒轅騏付出代價,不過在這之前,先收拾收拾軒轅騏養的狗,也是相當解氣的。
你看錢鐸這體型,怎麼著也算的上大型犬吧?現在養大型犬不辦狗證?遛狗不牽狗繩?竟然堂而皇之在牡丹台裏亂竄,我敖燕嬌作為愛狗人士必須要出手管一管。
於是敖燕嬌就一腳踩在了錢鐸的後背上。
額,錢鐸也沒料到竟然是這樣的發展,想自己費盡千辛萬苦從大廳正中央滾下來,一路可真就叫摸爬滾打滿身泥,才勉強摸到內場的過道口,誰知道遇上這個敖燕嬌這個煞星,遇到這煞星也就算了,煞星眼拙放過我這個剛才出言不遜,信口雌黃的小賤人,您大人有大量,胸懷偉岸寬廣,海納百川,就當我錢鐸是個屁,行行好,把我放了得了。
可你現在伸腳踩著自己是要作甚啊?(如果是高跟鞋的話,我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哪來的糞球,竟然滾到牡丹台來了,回你的茅廁去!”
“不是,敖小姐,敖千金,敖大美女,是我錢鐸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多有得罪,請您見諒!”
錢鐸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大丈夫能屈能伸,韓信都能忍受胯下之辱,我錢鐸又不是什麼能人,充其量就是能吃,沒必要為了氣節啥的寧死不屈,該服軟就服軟,說一兩句好話,糊弄過去得了。
“哦?現在知道好好說話了?剛才是誰叫我悍婦來著?嗯?”
敖燕嬌邊說邊在腳上加了力道,腳尖像是踩滅煙頭一般在錢鐸背上來回碾壓著。
“誒呦喂,您輕點啊,主母,少奶奶,是我錢鐸嘴臭,冒犯了您,我掌嘴,我有罪,您看我,我已經知錯了。”
後背的疼痛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錢鐸自然不敢再逞強,還不得放低自己的姿態,讓敖燕嬌心滿意足,然後放過對自己的碾壓。
心想敖燕嬌還是不解氣,那自己當小醜必然是逃不掉了,一狠心就甩巴掌到自己臉上,左右開弓,還挺有節奏感。
啪啪啪的聲音回蕩在走廊裏,敖燕嬌聽著帶勁的小曲兒,冷峻的臉上竟然也有了幾分笑意,看到剛才還敢在自己麵前大放厥詞,把自己說的那叫一個貽笑大方,錢鐸還挺高傲的嗎?
哼!不過是狗仗人勢。
現在你再看看你這番光景,讓你狂啊,讓你不知大小王啊!我敖燕嬌是誰,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可是禁城數一數二的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