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通過道路的泥濘,很快到了四合院的門口。
楚庭正想進去,卻是聽到旁邊來往的人在議論紛紛:“東山林的野豬今天又出現了,嚇死我了,要是跑得慢一些,隻怕就成肉醬了……”
“野豬每年都是禍患啊,哪怕獵槍都對付不了,這下東山林沒什麼人敢去了……可惜裏麵有很多的藥草可以采摘……”
聽到這裏,楚庭記憶一下子被拓寬了,他想起了東山林那裏有成批的藥草,尤其是開春這個季節最多,前世裏,因為野豬泛濫的關係,沒什麼人敢去。
“如今我還有不少情緒值,可以召喚出五六個士兵來,再加上導彈等武裝,想要把野豬掀翻也沒問題啊……這些野豬肉,可比市場上的那些肉強太多了……”
楚庭心頭一動,有所期待。
泛濫的野豬肉,再加上市場上的豬下水,他幾乎不缺肉源了。
此刻,他正踏進了四合院,卻是注意到,遠處的容老太婆正高舉著手揮舞著,語氣態度異常激烈,罵罵咧咧著:“天殺的,這楚庭居然敢在家裏的肉下藥,這要是被我的孫子吃進去,他就是罪魁禍首,就是殺人犯!”
楚庭心頭微微愕然,聽對方語氣,那容小梗並沒吃到那塊有毒的肉。
嘿嘿,這次沒吃到,但狗改不了吃屎,遲早還會有下一次的。
楚庭這樣想著,走了進來,再加上他身後的黑衣士兵,一下子氣氛肅然起來。
此刻已經是黃昏,大部分人都已經回到院子裏,所以圍著一圈好多人,個個都幸災樂禍的看過來。
這時,容老太婆看到楚庭,怒火朝天,遠遠地指著楚庭:“楚庭,你說,你這麼狠毒,你到底是什麼居心?”
倒打一耙,結果這容老太婆還顯得如此囂張張狂。
而整個四合院,也沒有人出來主持公道,都在看著容老太婆撒潑。
在楚庭心目裏,這是一群無可救藥、良心喪盡的四合院中人。
楚庭也不理會這容老太婆,目光轉向自己的房門,此刻他的房門被打開,房間正中有一隻快被毒死的老鼠在淒厲地叫著,慘不忍睹。
楚庭麵色一沉,冷冷地說:“我的門是鎖著的,既然被打開了,就代表有人私闖民宅,意圖偷盜!”
然後楚庭看著容老太婆,殺意冒了出來:“我是去街道辦申訴,還是去治安署報案?”
此刻,容老太婆潑辣勁上來,可不顧三七二十一,大喊著說:“鄰裏鄉親的,你家鎖鬆動了,我孫子貪玩,暫時去你家借個門,有什麼問題?你故意做了香噴噴的肉,卻下了老鼠藥,是什麼目的?”
但此刻,她的語氣已經慢慢緩下來了,因為她感覺到楚庭很不好對付。
楚庭目光一掃周圍的人,說:“我初來乍到,並不清楚你們這裏的規矩。能有人給我說說,你們可以隨意開別人家門的鎖嗎?”
聽到這裏,周圍人鴉雀無聲,同時看向容老太婆的臉上,露出一絲積壓已久的惱怒之色。
楚庭見到別人的情緒起來了,當下便對著自己房間的鄰居說:“我出門前,看到了家裏有老鼠,給老鼠下藥的事情,我是不是提在嘴邊了?你們當時幾個人,是不是聽清楚了?”
此刻,那個鄰居連忙點頭說:“我聽清楚了,你當時說是要把老鼠給毒死的,然後你還把門給鎖緊起來,不讓老鼠跑出來。”
聽到這裏,周圍人恍然,看來楚庭事出有因。
然後楚庭轉回頭,看到在旁邊角落裏貓著腰的容小梗,冷冷地說:“今天我給你第一次警告,若是下次再偷偷進我的房間,被我的老鼠夾、毒著的食物給害死,就是你咎由自取,聽明白了嗎?”
容小梗楚庭的聲色俱厲嚇壞了,一臉蒼白,不敢回話。
“聽明白了沒有?”楚庭猛地喝道,聲音如同雷霆。
前世裏,他對這容小梗越是容忍退讓,對方越是囂張跋扈,這一切的仇,從今天開始,慢慢地算。
容小梗瞬間嚇了一跳,連忙低聲說:“聽到了……”然後連忙後退跑路,鑽進那破舊的房間裏,再也不敢出來。
此刻,容老太婆正心疼孫子,忽然間,楚庭冷厲的目光一掃,落在她的身上:“這次警告也是對你的,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