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山上的事,馬致遠是越想越不對。經過這麼多天的思考,他總覺的這事兒和馮杏花一家脫不了關係。
“你還有臉提那天的事情,你既然做了對不起我閨女的事情,你就該給我家賠償!”
吳大娥一想,對啊,馬致遠才是理虧的那一個,她慫什麼?
於是,插著腰,底氣十足。
“你做了對不起我閨女的事情,五十塊錢我還要少了呢。
現在你要是不給我一百塊錢,我就去公社告你,送你去蹲笆籬子!”
馬致遠嗤笑一聲,“去啊,正好我還想讓公安同誌好好查查那天小小為什麼會被人敲暈在山上!
我也想好好問問你的好閨女,為什麼那天要把我騙到山上!
賠償,一分我都不會給你!要去公社找公安同誌解決,我奉陪到底!”
馬致遠說完,也不再搭理吳大娥。拉著馬桃進到院子裏,反手就將大門給關上了。
吳大娥也是難得腦子轉了個彎,那天的事情,不會和馮杏花那個死丫頭有關係吧。
“你說!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吳大娥一到家,拉著馮杏花就進了自己屋質問。
馮大壯一臉懵,“你大呼小叫的是幹啥呢!”
吳大娥恨鐵不成鋼的說,“那就要問問這個死丫頭到底是幹了些什麼了!
那天馬致遠和司小小在山上的事情,你閨女到底動了什麼手腳,人家致遠都知道了。”
“你這死丫頭,你真是長本事了啊!”吳大娥毫不留情的揪著馮杏花的耳朵厲聲問道。
“啊,媽,疼!”馮杏花被揪的痛呼出聲,心裏越發的害怕起來。
作為馮杏花的親生父母,馮杏花心虛的時候的小動作,倆人還能不知道?
馮大壯敲了敲煙杆子,“那真是你做的?”
馮杏花被嚇得直接跪在地上,“我,我,我是真的不想嫁給馬致遠,所以一時想岔了,才做了錯事。。。。。。”
“啪!”
一個巴掌就落到了馮杏花的臉上,五個指頭印瞬間就在馮杏花臉上腫了起來。
“混賬!這事兒要是那倆人鬧到公社的話,你是要蹲笆籬子的,你知不知道!”
“爸,媽,我真的知道錯了。不過馬致遠肯定不敢鬧到公社的,他一個外姓人要是影響到馮家村評先進集體的話,村裏人不會容下他的。”
吳大娥和馮大壯一想也是,隻要他們不鬧,馬致遠肯定不敢捅到公社的。
要不肯定會影響馮家村評先進集體,到時候馮家村肯定就容不下他了。
隻是,這樣一來,他們也就不能再去找馬致遠索賠了。
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們也不敢把人徹底逼急了。
兩人對要不了錢的憤怒,全都發泄在馮杏花的身上。
不過動靜也沒敢鬧多大,畢竟這事兒也不能傳出去。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一眨眼就到了馬致遠和司小小兩人結婚的日子。
主持大局的人依舊請的是馮社會,又請了村裏的會計馮大勇幫忙記賬。
幫忙做飯的是劉嬸的男人馮革命,還有兩個劉嬸處的不錯的嬸子一起來幫忙。
菜是馬致遠早就用板車從城裏運回來的,足足有半扇大肥豬呢,用來做八大碗是足足的了。
又跟村裏換了五六隻雞,魚則是馬致遠親自去河裏撈的。都是七八斤重的大草魚,足以見得他們的喜宴有多豐盛了。
馬桃也早早的幫忙蒸好了三大籠白麵饅頭,都是用純白麵蒸的不添一點雜麵。
馬桃一開始看著用了這麼多白麵還有一些心疼,但是也希望自家弟弟結婚的牌麵能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