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宮君臣便早早地起了床,趁著葉叔伯還在酣睡之中,逃離了“作案現場”,隻留下一覺醒發現身邊空無一人,心中空落的葉叔伯。
“唉,無情啊無情,真是無情……”
到了吃早飯的時間,宮君臣早已經在飯桌旁等候,老遠便聽到一個聲音嘟嘟嚷嚷個不停,似是有滿腹的委屈無處訴說,隻能通過這樣的形式發泄一二。
葉叔伯突然一大早出現在宮家,李管家還很奇怪,趕緊上前詢問,“葉醫生,這麼早?是來找君臣的嗎?發生什麼事兒了?又是什麼無情,無情的?”
“你看啊,這麼好看的花,飄到了這水渠裏,卻直接被衝走了,難道不正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嗎?哈哈哈……”
李管家:啊?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我是昨晚被君臣叫過來的,他身體不舒服,我幫他好好看了看,額,你放心,現在已經沒有問題了,好好吃飯,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說著,葉叔伯便直接越過了李管家,坐到了宮君臣的身邊,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人幾眼,又伸手拽住宮君臣的手腕,“君臣,我幫你再看看,好的怎麼樣了。”
“真是引狼入室,引狼入室啊……”
宮君臣在內心懊惱,卻是拿葉叔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隻能怪自己“遇人不淑”。
“看脈象已經穩了,來,讓我再聽聽你的心跳。”
葉叔伯說著,便要朝宮君臣的胸前貼去,不知怎的,宮君臣竟也沒有立刻躲開,反而是抬頭看了李管家一眼,李管家見狀也是很有眼力勁兒的退了下去,“我天,他們來真的。”
看著李管家匆忙離去的背影,宮君臣低頭與葉叔伯對視一眼,笑道,“很好玩兒嗎?”
“嗯,好玩兒。”
葉叔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下一秒,又直接端起一碗粥,正兒八經地吃了飯,“這粥不錯。”
宮君臣看了是好氣又好笑,忍不住打趣道,“你還吃得下飯,你知不知道有人要害你啊?”
誰料,葉叔伯卻不以為意,聳聳肩,又衝宮君臣做了個鬼臉,滿不在意地樣子,含糊道,“我知道啊。”
“你知道?你知道,你還這麼一副悠哉遊哉的樣子,怎麼,你已經想到對策了?還是你已經抓到人了?”
葉叔伯不知道,他這樣看似胸有成竹的樣子,無形中卻是給了宮君臣希望,讓他誤以為,他或許能告訴他當年的真相,於是,一再追問,試探。
可葉叔伯僅僅隻是知道可能有人要害自己而已,又哪裏去知道誰是要害自己的人,怎麼應對要害自己的人呢?就更別提所謂“當年的真相”了。
“不知道啊,我隻是知道有人要害我而已,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怎麼這麼關心我?”
葉叔伯的嘴裏甚至還有沒咽下去的白粥,說話也是含含糊糊地,不負責的態度,加上不靠譜的消息,讓宮君臣很是不滿,“能不能好好說話?我在跟你說很嚴肅的事兒,葉醫生?”
“可是……吃飯也是正事,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你媽媽沒有告訴過你嗎?君臣小朋友?”
葉叔伯邊說邊將一碗粥推到宮君臣的麵前,一雙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對方,這次的態度倒是十分的誠懇,宮君臣沒有辦法,隻能加入了吃早飯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