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什麼辦法啊,不過是等過了這段時間,大家把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再想法子。”鄭天兩搪塞道。
“老二啊,你說咱們家這是走了什麼背字啊,稀裏糊塗得罪了個不知從哪裏來的野丫頭,現在我和你大嫂,在村子裏都抬不起頭來。。。”
聽著鄭天大的碎碎念,鄭天兩拍了拍他的肩,臉色不明,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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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顏辛函先去驗收了捕魚大隊的成果。
顏富買了一些工具,加上昨晚時間更長,今天的收獲自然比前一日更加豐富。
三個大水坑,都裝滿了。
五斤以上的大魚,足足有三十幾條。
顏辛函想了一下,星幣暫時不缺,需要多攢些銀兩。
“顏富,咱們兵分兩路,我帶著阿一阿二去臨河鎮賣大魚。你帶上他們幾個去周邊其他鎮的飯鋪賣小點的魚,爭取多賣些銀兩。”
“以兩個時辰為限,賣的掉的就賣,賣不掉的,我用係統收。”
“是,小姐。”顏富應答道,然後就指揮著幾個AI開始忙活。
顏辛函隻管安排下去,至於顏富怎麼去其他縣城,是坐車還是走路,怎麼賣魚,一斤賣多少錢,她都不想操心了。
既然她造顏富出來是要當管家的,就得放手讓他去做。
一上午的時間就在賣魚中度過,其實主要是顏富在賣魚,顏辛函就隻留了幾桶3-5斤的魚,在臨河鎮賣了賣。
從劉掌櫃那裏收入40兩,顏富賣了30兩。雖然昨夜顏阿二沒打獵,但這一夜的銀兩收入,還是創了曆史新高。更別說還有上萬的星幣收入呢。
午後顏辛函照常和顏富一起前往茗品樓,繼續他們的消息打探大業。
星幣有了,錢有了,現在隻需要一個契機,顏辛函就能給自己造一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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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都是按照這種節奏,夜晚顏富捕魚,早上賣,下午去茗品樓,傍晚回山腳村收野菜。
生活既簡單又豐富。
一晃五天過去。
這天下午,顏辛函和顏富二人照常聽書,顏富卻聽到了些不同尋常的消息。
對話的二人一個中年男子,一個青年男子。看起來壯碩有力,穿著就是普通的細棉布。根據他們之前的談話,顏富推斷,應該是做小買賣的。
“強子我跟你說,北邊有大買賣。” 中年男子神秘地說。
“陳叔,你別逗我了。我一賣麵條的,有啥大買賣也輪不上我呀。” 叫強子的青年男子明顯有些懷疑。
“嘿,我找的就是你賣麵條的。你聽我說,我剛得到消息,鶴州馬上要有大批的人朝咱們這邊遷徙。”
“你知道我常年跑商,也時不時會去那邊。就在昨天,鶴州那邊貿易點的聯絡人給我寄了封信。說他們整個點都要撤了,向南遷徙,初步計劃是去祁州。”
強子問道,“這是發生什麼事兒了?為啥鶴州那邊突然要來老些人呢?”
被叫做陳叔的中年男人,往強子跟前湊了湊,壓低了聲音,“我跟你說啊,那邊兒有個世家,私下裏聯係了皇室。不知道皇室許了他們什麼好處,那世家要舉家遷徙到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