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謹自然不是這樣斷定的,他有自己的觀察。
首先顏辛函幾人在外圍,一副旁觀者的模樣。
也不像鶴州遷徙的民眾,焦頭爛額著急進不了城。
頗有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看戲的感覺。
還有就是,剛剛扛自己出來的壯漢,力氣比一般人大許多也就罷了,身形鬼魅,速度驚人。
再加上他們距離城門口這麼遠,是如何聽得清看得見城下發生的一切。
不出意外應該是站在樹梢上不停張望的那位管家模樣的人,擁有某種內功,可以看很遠,聽很遠。
如此能人雲集,讓這個看似普通的小團體顯得非常神秘。
和顏家一家三口交流,司徒謹感覺他們有一定智慧,卻又不諳世事,這就有點矛盾。
至少和自己所了解的鶴州人,非常格格不入。
但他們是哪的,又是何身份背景,司徒謹實在猜不出。
既不像高門顯貴,世家子弟。
也不是普通平民百姓,說是世外高人也有些勉強。
顏辛函要是知道,他們的馬甲如此輕易就會被看穿,恐怕會嚇得不輕。
不過猜歸猜,司徒謹要是能猜出自己身邊帶著AI,他們一家三口都是穿越來的,或是克隆人,那這老頭就是神仙了。
但既然人家說了,對自家秘密沒有興趣,也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不會多問,也不會亂說。
幾人沉默不語,一同聽戲。
沒錯,司徒夫子也加入了聽顏富轉播的行列。
張赤虎又派手下去找尋司徒謹,然而還是一無所獲。
並且又抓了一些不服反抗的刺頭,六十幾個人被五花大綁,被押著站在城門正中處。
加上張赤虎和他的手下,這片區域一時之間竟然顯得有些擁擠。
“你憑什麼抓我?我們隻不過說了幾句實話,你們祁州人這麼聽不得實話嗎?”
一個後麵被綁著的青年男子十分不服,憤怒地說道。
“就是!你們這是濫用私刑!難道這裏真的沒有王法嗎?”
另一個中年男子也不甘示弱,衝著城衛軍齜牙咧嘴。
張赤虎本來正在氣頭上,聽到這樣的話,回手就是幾刀,把剛剛說話的兩人的頭砍了下來。
“王法!我就是王法,真當老子不敢動你們是吧!”
這一舉動驚呆了眾人,甚至就連顏辛函一家人都嚇傻了。“草菅人命啊這是。”
看著兩顆頭顱滾下,前排的百姓嚇得臉色發白,更有甚者,當場尿了褲子。
“殺人啦,殺人啦。”
“城衛軍殺人啦!”
“救命啊,快跑啊!”
“祁州城殺人啦!”
。。。。。。
人群之中開始騷動,顯然大家都沒想到城衛軍真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殺人。
估計剛剛那兩個放狠話的,也是咬定了城衛軍不敢把自己怎麼樣,才那麼勇敢無畏的。
此刻人群中人人自危,滿心惶恐。
被抓的那60個人臉色都煞白了,剛剛若出聲的是自己,此刻人頭落地的,就也是自己了。
張赤虎看到驚恐的人群,臉上閃過一絲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