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
顏仲文咽下口中的食物，補充說道。
“也不都是我挑的，顏富也幫著讀了幾十冊。他看書比我快，隻是有些語義層麵的錯誤，挑的沒我準。”
顏辛函沒想到顏仲文真拿自己跟AI比啊。
而且，這貨竟然又解鎖了一個AI的妙用：文字校對。
“那二哥，那上百冊書，你不會都背過了吧？”
顏仲文搖了搖頭，“沒有。”
“我得有選擇的記啊，隻挑有價值的八九本，重點留意了一下，記得差不多了。其他的，直接選擇遺忘。”
“畢竟人的腦容量是有限的。”
“你確定你的腦容量是有限的？”
顏辛函忍不住問。
顏仲文笑笑沒說話，繼續幹飯。
顏辛函的那個問題，他就當做是一種認可了。
顏仲文吃著飯，嘴角彎起一抹弧度。
第一天就賺了20兩銀子，應該挺厲害的吧。
當哥哥的，總得在妹妹麵前有點麵子不是？
*
第二日上午，柳青源如約而至。
顏富駕著馬車，車上坐著顏辛函、顏仲文、柳青源。
麵對一個不認識的大哥哥，看起來還有點高冷，柳青源有些窘迫。
“顏姐姐，這位是？”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二哥，顏仲文。他之前在別處，昨天才來的。”
顏辛函用手肘頂了頂顏仲文，示意他有點反應。
顏仲文勉為其難地衝柳青源笑了一下。
“正好你們倆都要讀書，今天就一起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話，去書院報個名。”
一聽到“書院”倆字，柳青源顯得很是緊張。
“顏姐姐，我昨天特意去問了一下書言哥，他說他以前是在白胡鎮的書院讀書，束脩一年8兩。”
柳青源小心翼翼地問。
“我們也去那嗎？”
顏辛函搖了搖頭。
“不，我們去縣裏的。”
“頎長縣有一家新開的書院，裏麵有個老先生，和我有點交情。”
想到司徒舉人那個老頑童的樣子，顏辛函就有點想笑。
“你們放心，他的書院，在整個頎長縣，都是最好的！”
“貌似教書的裏頭，有好幾個舉人呢。”
“舉人？”
這個名詞超出了柳青源的認知。
“我知道書言哥的先生是個童生，我還聽說過，秀才是最厲害的。”
“不知道這個舉人，和童生比，哪個更厲害。”
顏辛函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我的傻弟弟，童生上麵是秀才，秀才上麵是舉人。”
柳青源吃了一驚，很混亂地在腦子裏梳理三者的關係。
顏仲文翻了個白眼，和顏辛函小聲耳語。
“你確定我要和他去一個地方讀書？”
顏仲文指了指腦子，滿臉嫌棄的樣子。
顏辛函卻正了正色。
“你別瞧不起人，古人就是信息閉塞，這個時代又沒有網絡。”
“你收斂點，別傷了別人的自尊心。”
顏仲文攤了攤手，“好吧。”
“我以為你就夠笨的了。”
“你！”
顏辛函氣的狠狠用胳膊肘懟了顏仲文兩下。
“吃水不忘挖井人，你別忘了你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