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隻有30本書了。”顏永江衝著大約還有60多人的隊伍說道。
“也就是說,有將近一半的人買不到。”
人群頓時喧嘩起來。
他們倒是也可以加印個30冊,但是說好了限量,父女倆都認為最好還是嚴格執行。
顏仲文也表示讚同。
但司徒書院的學生素質還是可以的,沒買到書的六十人立馬開始商量。
有不少人商量好,兩人買一本一起用,雖然效率打了點折扣,但也有人分擔書費。
相當於價格打了折扣。
也有一部分去找了之前買到書的人商量。
還有些人主動放棄,要麼是覺得童生試勝券在握,要麼是覺得買了也沒希望。
索性不湊熱鬧了。
最終,整整三十號人排好了隊伍。
惹得顏辛函向許阿寬豎了個大拇指,“司徒書院的管理真的好!”
這些學生的組織紀律性真不是蓋的,本以為這些人會爭搶30個可以買到書的名額。
結果人家用自己的團隊精神解決了,這可不光是死讀書的人可以做到的。
許阿寬笑笑,“所以你二哥在我們這裏,你就放心吧。”
說完許阿寬表情僵住了,似是想到不久之前顏仲文受欺負的事。
顏辛函也想起了同一件事。
她沉思了一會,還是還了許阿寬一個笑容。
“你們對我二哥很好,我挺放心的!”
許阿寬鬆了口氣,看樣子顏辛函是不知道那件事啊。
不知道也好,反正上次的那些人直接被書院趕了出去。
每個夫子也都在學堂上講了這件事,進行了警告。
不少紈絝子弟看司徒書院規矩森嚴,用錢也擺平不了,都收斂了許多。
畢竟他們的家裏人都對其寄予厚望,司徒書院並不是那麼好進的。
想必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午時還未過完,顏辛函手上的書都賣光了。
她喜滋滋地提前收工,去到飄香酒樓那裏。
最終,以2700兩的價格把飄香酒樓那處酒樓買下。
父女倆在馬車上開心得不得了。
“仲文真的有才,以後這個生意可以長期做,每次考試前就賣一批。”
顏永江說著,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麵露囧色。
“說到底,我幫你幫的太少了。”
“除了蓋房子,好像還真沒出什麼力。”
“就連你娘都忙著搞服裝設計,我這個一家之主,實在是有點無用了。”
顏永江歎了口氣。
本以為到這個古代來,自己照樣可以混個風生水起。
但截至到目前為止,都是在依靠顏辛函。
說得好聽是一直在配合和協助,說的不好聽點,就是這個閨女撐起了整個家。
而他這個當爹的,隻是跟在後麵幫點小忙。
“爹,你不要妄自菲薄,主要是我們家的許多事都需要你幫忙打下手。”
顏辛函琢磨了一下,“或許,是該讓你像娘一樣,自己去發揮了。”
“總跟著我屁股後麵打下手,是有點屈才了。”
正好他們回程的時候路過臨河鎮的鴻運酒樓,劉付利給了顏永江一個好消息。
“我問了幾家,有兩家對顏老爺的圖紙有興趣。”
“一家是要蓋個新宅院,還有一家是要擴建。”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沒想到,顏永江也開拓了自己的賺錢領域--畫建築設計圖紙。
“我給你兩個住址,可以分別找到這兩家的聯絡人。”
劉付利拿出兩張紙條,遞給顏永江。
“多謝劉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