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開始,是一些大石頭和木樁,導致不少軍士滾落山崖,生死不知。”
“等他們的資源用盡,我們的人終於能近身了。便是數不清地長刀、長槍。”
“我軍要靠雙手攀爬穩住身形,根本騰不出手來反擊,隻能被攻擊。”
烏爾巴神色凝重。
“這,怎麼可能?敵人的防禦如此嚴密,連一個口子都撕不開?”
隻要有一處破防,他的兵一湧而上,到了平地上,絕對是人多的一方占據優勢。
烏爾巴已經想不通為什麼南山士兵餓了六天還這麼有勁。
漸漸地,也不再輕敵了。
“回首領,他們在山上用木樁建了一個近兩米高的防護。”
“我們的軍隊即使攀上山,也越不過此防護。而南山國軍士,隻需站在木樁上,就可以輕易將我軍斬殺。”
這就像是攻城一樣,守城之人站在城牆上,具有絕對的優勢。
“豈有此理!”
烏爾巴再次被氣的鼻孔冒煙。
“看來,這個南山國副將不簡單啊!”
阿西辭感歎道。
他參與了多場與南山國的戰役,還沒有與顏仲武對上。
他們並不知道這個南山國副將姓甚名誰。
畢竟,顏仲武升上來沒多久,是個很新的麵孔。
“此人帶來的意外,還真多。”
烏爾巴能聽出阿西辭的話外音,就是說他輕敵了。
心裏有些氣悶,但奈何對方是自己兄長的人,他也不好說什麼。
隻好將一切都化作對敵軍的怒氣。
“我去會會他!”
“首領三思。”阿西辭勸道。
然而烏爾巴此刻紅著眼睛,像個賭氣的孩子。
提上了自己的佩劍,大步向前走。
“南山有高手,我鼇族也不差。我今天就去會會這個副將!”
烏爾巴在鼇族的將領中算是比較年輕的,他對自己的武力值十分自信。
唯一欠缺的是帶兵的經驗。
當他知道自己的四萬大軍損失了近萬,卻幾乎沒造成什麼敵軍損失的時候,便方寸大亂。
“隻要將那十二個高手的口子破開,便可逆轉局勢。”
阿西辭看攔不住對方,歎了口氣。
他來此之後,觀察了一下形勢,認為火攻最好。
大火點燃山林之後,不怕南山國軍隊不會下山。
然後他們再在穀口處大肆收割便好。
但烏爾巴顧慮太多,一時怕對方逃脫,一時又怕不能活捉顏仲武本人。
除此之外,也有些賭氣的意思,覺得耽擱了這麼久,不正麵來場戰役,說不過去。
阿西辭無奈搖頭,帶著自己的兩個貼身護衛跟了上去。
既然他被派來了,總得盡可能保護好首領的安危。
“烏爾巴,鼇族犬軍首領!”
烏爾巴抱了抱拳,麵對著顏仲武氣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