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致遠塞了幾錠金子和朱聰,是因為他知道柯鎮惡好賭,但是賭技太差,不過賭品一流,賭輸後經常被暴打一頓。這幾錠金子給幾人急用,雖然鐵木真給了幾人不少銀子,但是以江湖中人的的性子,花錢曆來都是大手大腳,朱聰也明白韓致遠的苦衷,並未說什麼也沒有拒絕,他想拒絕也沒機會,韓致遠幾個閃身早就不見了蹤影。
第二次來到陸家莊卻是另一番景象,隻見陸家莊張燈結彩,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
韓致遠頭疼了,陸展元不會要和何沅君結婚了吧?
淦……
來晚了。
韓致遠正要上前問話,卻有門衛走出來道:“小道士,要化緣再過三天,三天後我們大莊主和大理段氏養女喜結連理你再來吧,這幾天沒時間,請吧。”
三天?
李莫愁是不是在附近呢?還是在趕來的路上,這個事情要怎麼了?從小的玩伴,他不希望李莫愁像原著中那樣變成赤練仙子。最後在情花叢中高唱“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而被火燒死,連陸無雙都知道李莫愁天天在念叨這首金人元好問寫的詞。
這是一個多情的女人,也是一個極端的女人。
三天,不斷有武林人士湧入陸家莊,韓致遠搜索了整個嘉興城,硬是沒有找到李莫愁的蹤跡。這有點奇怪啊,按說李莫愁應該差不多該出現了。為了李莫愁這個事,他都沒和郭靖黃蓉一起,他放棄偷學降龍十八掌的機會,就為了勸解李莫愁,能幫的他肯定得幫。
韓致遠用金子兌換幾錠銀子,陸展元一個陌生人,他去吃頓飯麼必要給一錠金子,主要是他們不熟悉啊,如果郭靖和黃蓉舉辦婚禮,韓致遠送個幾箱珠寶也倒是無所謂。
來到掛禮的地方,韓致遠放下十兩銀子,報出名號“全真教寒誌遠”。
記賬先生隨即發出那悠長的聲音,高喊道:“全真教寒誌遠真人紋銀十兩,請院中落座。有請!”
院中,看來彩禮不多,但是好歹有座位。
韓致遠走進院中,看幾乎都是武林中人,各式各樣的兵器都搭在桌子邊緣。
他看見角落位置有一桌隻有五個人,還未坐滿,他走到桌前坐下後對院落,觀察起來。
陸家莊看來在嘉興一帶還是有些勢力的,差不多院中有300多桌,大廳裏估計怎麼也要有100桌。
韓致遠坐下約一盞茶的時間,一個手持判官筆書生打扮的青年到韓致遠身旁。
“寒真人,家師有請寒真人入大廳就坐。”
“敢問尊師名諱,貧道第一次下山認識的人沒幾個,尊師估計認錯了吧,小道士化外之人在哪裏不是吃,謝謝尊師的好意,貧道就在這裏就很好了。無量天尊!”如果後世的朋友見到估計都不敢相信,韓致遠這家夥看起來真像個方外人,熟悉的人估計會想不是道貌岸然吧?
這個書生模樣的武者韓致遠感覺應該是二流巔峰了吧,這般打扮會是誰呢?他仔細回想,畢竟有可能是小說中沒有出現過的人物,忽然他眼睛一亮,他知道對方是誰了,而後心裏又是一陣吐槽,這事麻煩了,萬一李莫愁真的出現這事怎麼了,畢竟王重陽和那位的關係不一般啊,而且老頑童更是對不起他。
唉,四張機!
就在韓致遠糾結如何處理李莫愁這事時,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朝這邊走了過來,後麵跟著四位弟子。
果然是他,後麵的估計就是漁樵耕讀了。剛才來請他的就是天南第一書法家朱子柳了。
韓致遠連忙起身相迎,射雕世界,有三個人絕對是讓韓致遠敬佩的,洪七公,一燈,郭靖。隻是此時的郭靖還是毛頭小夥,真正佩服郭靖肯定是在神雕裏麵。
“前輩您親自相邀,誌遠何德何能,實在愧不敢當啊!不想大師居然和祖上一樣出家為僧,真是世事變遷。”
“小友果然師出名門,連祖上出家之事都了如指掌。”
“前輩與我祖師交好,誌遠心裏敬佩前輩。隻是往事如煙,物是人非。”
“三通,去告訴主家,今日就陪寒小友在院中用齋吧。”
武三通,今日嫁的就是他的養女,據說這家夥心裏暗戀養女也不知是真是假?
武三通為難道:“師父?”
“大師親自相邀,誌遠怎麼讓大師陪小子在院中用齋,小子陪大師去大廳用齋,順便見見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