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颺派人把傅晏禮帶去地下室了。他手裏捏著楚梔清的性命,不怕傅晏禮不乖乖就範。
思及此,易颺嘴角攀上得逞的笑,“清梔,你就別擔心他了。好好養養身體吧。”
這宅子,可是瀾姐親自為她量身打造的。來了,就別想輕易離開了。
易颺轉身離開房間,反手把房門反鎖。
易家在Y國是百年世家,這座宅子是易家先祖上世紀末期來華國時的住所。瀾姐隻是翻新了露出地麵上的幾層樓,地下室的那些老古董,可是一個沒丟。
想來,也夠傅晏禮喝一壺了。
易颺沒去地下室,隻是點了幾個瀾姐派給他的人下去。
為首的是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少年,他看了看易颺,又看了看監控,低頭,“易颺,我們隻聽瀾姐吩咐。”
易颺聞言,瞥了少年一眼,“知道為什麼這個任務是我來執行嗎?你們這群人,都是些瑕疵品罷了。聽我的就行了!”
少年沒辦法,又看了眼監控,才帶著人去地下室。
地下室裏,滿是獨屬於上世紀Y國的刑具。
一個人高的銀質外殼裏,是無數根成年人小臂長的尖刺。做成雙開門的造型,門上和下頜奇高處鏤空,可以塞的進一個成年人的拳頭。
傅晏禮饒有興致的打開銀質門。
門內側是鐵絲,鐵絲的盡頭連著輸電器。
隻是年代久遠,大概是用不了了。
傅晏禮把輸電器拆開擺弄著。
他還沒弄好,那群少年就麵色鐵青著進了地下室。
剛被易颺那個滿腦子垃圾的男人數落完,他們的心情差到了極致。
其中一個女孩看到傅晏禮手上的動作,聲音夾雜著鄙夷,“還給自己修上刑具了?”
瀾姐在出發前就給他們下達了指令,讓傅晏禮好好試試這地下室的刑具。否則他們也不會因為易颺的一句話就下來,他們最重要的任務是守著主人,不讓易颺那個蠢貨壞事。
傅晏禮聽到女孩的聲音,手上的動作卻沒停。“想用這些對付我,你們主人還真是……”
不過是些皮肉上的痛苦,傅晏禮早年在隕門摸爬滾打,什麼招數和手段都見過了。
相比較這些,早些年,隕門對他的洗腦和精神折磨還會讓他難熬一些。
少年沉默不語,對於傅晏禮的淡定有些無語。甚至看著傅晏禮研究那些刑具,覺得眼前一黑。
早幾年在實驗室裏,他倒是也見過個這樣狂的。隻是……
想到那個人的下場,少年搖了搖頭,把那個男人的麵容甩出腦海。
少年讓其他人把傅晏禮倒吊著綁在鐵架上,他手上捏著皮鞭,皮鞭上細細密密布滿倒刺。
少年眼神躲避著,不敢和傅晏禮對視,手上的鞭子卻狠狠地甩在他身上。
……
主樓二層,像是專門為楚梔清設計的,整棟樓都是醫療設備。
電梯和樓梯口都有一道鐵門,是密碼鎖的,時時刻刻通著電。從窗戶外也是防盜窗外罩著一層鐵網,除非有密碼,否則連隻鳥都飛不進來。
易颺把楚梔清鎖在二樓就消失不見。
楚梔清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成幹淨的白裙,小臉慘白著。等麻藥勁徹底過去,腹部的刀口開始隱隱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