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護寶他有天生靈眼,人又機靈,僅僅是到附近探查一番而已,我想他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就在這時,一身刑衛裝束的人匆匆來到門前:“司徒大人,小的丁七有事求見。”
“仙師,看來下官有些瑣事需要處理一番,就先告辭了!”
“司徒大人慢走,老道不送了。”
出了老道的房門,司徒刑有些不悅道:“怎麼回事?沒見我在仙師房中麼?有什麼要事不能等我出來再說?”
“大人,您先跟我來吧,丁六他出事了,一邊說著,丁七施展輕功向著後院處的一所小院縱去。”
望著眼前四個穿著與長相皆盡相同的人,雙目滿是血絲的丁六哆嗦著舉刀嘶吼:“別以為你化成厲鬼我就會怕你,寶貝是我的,你休想搶走!”
“六爺,您冷靜點,我們可不是敵人啊!”其中一個正與丁六對峙的刑衛甲士勸道。
“別以為你變成四個我就怕你,你變化成幾個我就殺幾個!殺!”神情猙獰的丁六聽不清甲士的勸告,舉刀與四人站做一團。
隨後院中落下兩個身影,望著刀光劍影戰做一團的幾人,司徒刑當即縱身而出,將長刀反握一個格擋,一下就架住了丁六豎劈而下的搏命一刀,同時左腿快速踢出,一下就正中丁六右腿腿彎處。隨即趁著丁六重心未穩之際,右手橫移,架住丁六的手腕,一舉卸掉了丁六手中的鋼刀。
“鐺”隨著鋼刀落地,其餘四名刑衛甲士也隨即反應過來,一擁而上,兩人壓臂,兩人抱腿,將丁六死死按住。
“丁六,怎麼回事,你瘋了不成?”見到已將丁六製伏,司徒刑將至於丁六頸間的鋼刀收回,不悅地詢問道。
“殺,殺!”丁六卻是毫不理會,瞪著滿是血絲的雙眼,口中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卻猶自喊殺不止。
“丁六,清醒些,你到底怎麼了!”一邊說著,司徒刑就要伸手湊近,查看丁六的身體狀況。
“不要,不要靠近我,不要殺我,求你不要殺我!啊!!”看著手越發接近自己的頭,癲狂中的丁六突然爆發出了極強的力量,一下就掙開了壓住自己手臂的兩人,快速伸手抓起腳邊的鋼刀,揮刀對著那手就砍。他快,可惜司徒刑更快,在鋼刀就欲斬到自己手腕時,卻是改拂為削,一掌切在了丁六頸項之處,隨即丁六雙眼一翻,就徹底暈厥了過去。
司徒刑凝眉道:“到底怎麼回事?”
“屬下也不太清楚,隻是剛才聽甲士回報說,丁六他突然提刀從房中衝出,欲要襲殺巡查的甲士,就匆匆趕來,後來屬下與巡查甲士合力想要擒下他再請您定奪,隻是屬下武功低微,丁六他又招招搏命,所以屬下隻能找您了。”
“丁六這幾天行動有何異常麼?”
“這個,剛進城不久後,丁六就和我說他病了,想要修養幾天,要我代他站崗巡夜幾日,我當時也未在意,就答應了,這幾天也未見他出過房門一步。”
“這就怪了,怎麼會無緣無故見人就要殺呢?”司徒刑一邊自語一邊低身伸手查看丁六的身體狀況。
“他頭上滾燙。”
“那他一定是得了寒熱病,腦子燒糊塗了,肯定是把我們當成敵人了!”
“丁七,事情還未清楚,不要胡亂替他開脫。他的心脈也很亂,內息更是亂七八糟,似乎有些走火入魔之象,不過我感覺又不似走火入魔,怪了!”
司徒刑正不解之間,門外又有甲士來報,“大人,那驛丞又回轉了,說有要事和您相商。”
“嗯,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丁七,先把丁六抬回房間休息,他頭很燙,找些冰水給他降溫。另外,看住他,若是他醒來時又有發狂跡象,立即打暈他並且速來支會我,到時我拚著麻煩仙師,請他過來給丁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