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雁仰身笑著，“你啊，眼睛裏隻有工作，罷了罷了，合同拿過來，我簽了。”
明汐沒有動作，而是起身說道：“我希望南總選擇我們是經過深思熟慮，對我們有充分的了解和認可之後做的選擇，既然南總現在沒心思聊工作，我下次再來吧。”
“哎！”
南江雁一伸手，明汐已經走出去了。
“現在年輕人，太心高氣傲了。”南江雁搖著頭，拿起桌上的咖啡。
明汐走出大廈，看了一眼戴著口罩帽子在門口賣炒栗子的兩人。
下午六點五十，從大廈裏走出兩個二十出頭的女人，路過賣糖炒栗子的小車時伸手指道：“哎，炒栗子，去買一袋吧。”
“你還有心情吃炒栗子，我都累死了。”同行的女生抱怨著，兩人走到栗子攤前。
“來一袋。”女生說完扭頭對同行的說道：“說來也真是邪門，自從去年桑喜突然不來上班了，她那個職位就一直招不到人。”
“是啊，通常來上一個星期就走了，說桑喜那個衣櫃鬧鬼，真是搞笑。”
“得了吧，要我說怨氣重的應該是南總夫人才是，那段時間桑喜和南總的緋聞傳得沸沸揚揚，後來桑喜不來上班了這事才算完。”
“估計是南總給的太多了吧，拿錢走人了唄。”
“嗨，別說他了，因為她這事，我們前台部被南總夫人盯得跟什麼似的，生怕出下一個桑喜，每月拿著這麼點工資，還要天天看人臉色。”
兩人拿了栗子正要走，明媛媛往上拉了拉口罩，伸手說道：“小姑娘，聽你們同事說，你們大廈樓上有個雜物間也鬧鬼，你們這鬼故事還挺多哈。”
其中一個女生回頭說道：“倒也沒有，這些傳聞都是去年才有的，以前幹淨著呢。”
明媛媛追問道：“去年？是那個桑喜消失後的時間段嗎？”
女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這我就不知道了，誰管那麼多。”
她往前走了幾步，又回頭說道：“對了，聽你的聲音你年紀也不大吧？怎麼叫我小姑娘…”
“哎呀快走吧。”同行的女生一拉她，兩人上了路邊的出租車。
明媛媛和李牧互看一眼，推著車走了。
兩人把賣糖炒栗子的小車還給了路邊的大娘，小跑著進了車裏。
明媛媛摘著口罩帽子，伸手理頭發，“你聽見了，那個叫桑喜的前台曾經跟南江雁鬧過緋聞，後來突然消失了。”
李牧咽了咽口水，“你的意思，桑喜在雜物間被南江雁殺了？”
這可不是小事，銀冰大廈的董事長居然是殺人犯？
明媛媛沉思著，“這件事沒有走露一點風聲，如果他真殺了人，屍體是怎麼處理的呢？”
兩人麵麵相覷，車內一片靜寂，天邊漸漸黑了下來，雙方的臉在黑暗中變得模糊不清，明媛媛的手機忽然叮的一聲響，手機屏幕慘白的光亮突兀的照亮了兩人的臉。
他們同時低頭看過去，隻見屏幕上現著一幢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