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嚴靜毫不猶豫的從嘴裏說出這句話後,對手頓時如臨大敵。
下一刻數十把重型機槍齊刷刷的開火宣泄而出的強大火力如同洪水噴發一般勢不可擋。鋪天蓋地的子彈宛如風暴一般向著對手席卷而來。
對手連忙迅速舉起盾牌擋在自己身前,然而可怕的是就連他的身軀都在這股恐怖的衝擊下肉眼可見的向後挪動。
手臂上傳來一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感覺像是要失去知覺一般。就連盾牌也早已到了極限,在這股恐怖的火力掃射下形狀逐漸變得變形。
對手此時火燒眉毛,焦急萬分的四處環顧四周“再這樣下去,我怕是得要交代在這了。”男人望著麵前數十把重型機槍,它們的彈藥仿佛永遠都不會枯竭一般。
見到這對手心裏一沉,大抵是覺得自己真的要輸在這裏了。仿佛是尋找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轉過頭隨意的望了望。
可突然間對手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發現在他身後間是一個斜坡。對手頓時喜出望外隨後扛著盾牌,不斷向後退倒著走路。
最後到達斜坡邊緣時,順勢往下一滾就掉到了斜坡下麵。男人起身時晃了晃頭甩掉了頭發上沾上的雪,悻悻的抬起頭向上看去隻見無數子彈從他頭頂如同流星雨一般呼嘯而過。
現在這個情況可以說是露頭就秒啊。上方數以計萬呼嘯而出的子彈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火力網,任何探出這個脅迫的東西都會瞬間被呼嘯而出的子彈掃射成篩子。
對手膽戰心驚的躲在斜坡下麵,一動不動。時不時就晃著頭,不停看著四周害怕嚴靜突然過來偷襲。奇怪的是足足過了十分鍾,周圍也沒有任何人過來。
機槍從開始到結束一共掃射了十多分鍾,男人見到上方機槍咆哮的聲音消失不見於是便好奇地將盾牌舉到眼前小心翼翼的將頭探出查看。
將頭抬出斜坡往外一看,發現機槍確實是已經發射完所有子彈了。此時的槍口上還在冒著白煙,看來是已經過熱了。
由於這種機槍是魔導器的一種,所以發射而出的子彈都是由靈氣所構成的。除了方才扔的炸彈之外,其餘的所有槍械發射都需要消耗嚴靜的靈氣。
經過了方才十多分鍾的火力掃射,嚴靜的靈氣早已見底。此刻的她靜靜站在原地,凜冽的寒風吹在她身上不知何時她的額頭上竟然滑落出一絲汗水。
對手此時劫後餘生的從斜坡中爬了上來,一副氣喘籲籲的樣子。嚴靜見狀挑了一下眉頭挑逗的說“呦,出來了。還真是命大呢。”
男人無力的一下坐到地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哈……哈啊……哈啊,小時候家裏廚房的煤氣罐炸了。家裏人全死了,就隻剩我一個。你說我命不命大……”男人有氣無力的說道。
嚴靜嘴角抽搐的說“額,感覺好像聽到了一個非常悲傷的事情呢”眼前的對手,足足緩了好一會兒才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望著嚴靜說道“哈啊……不過話說回來,這下你總該沒招了吧。”
此時嚴靜身旁的數十台自動重型機槍早已通通熄火,機槍也因為過熱槍口冒白煙望著這一幕,男人心裏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下了。
由於消耗的是靈氣的緣故,所以此時除了雪地上滿目瘡痍的沒有子彈的彈孔和槍口上冒的那一絲白煙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能證明剛才那場劇烈的火力掃射。
“還有剛才你為什麼不過來,是太傲慢了嗎?還是你認為能用機槍硬生生打穿這個斜坡。”對手抬起頭滿頭霧水的問道,像是十分不解方才嚴靜為何不趁機過來取自己的性命?
“哼哼,因為那樣就不好玩了。我可是十分享受在戰鬥中戲弄對手的這個過程,恭喜你,你現在讓我非常愉悅這真是一場有趣的戰鬥。”嚴靜笑著攤開了雙手,表情看起來十分的……
變態。
對手頓時眼角抽搐,下意識的往後倒退了幾步一臉驚恐的望著她“這位女士你冷靜一點。”嚴靜隨後就像是開玩笑一般捧腹大笑仿佛剛才的話隻是一個玩笑“哈哈哈……你還真信了?”
“放心吧,我早就有其他人選了並不需要你。隻不過是借著這場戰鬥即興發揮罷了。”嚴靜眯起了一隻眼睛,用手指向對方吐著舌頭說道。
對手額頭尷尬地留下了幾滴冷汗麵露難色“最好是吧。”隨後他挺直了腰板嚴肅的對嚴靜鄭重說道“不過現在你的靈氣也已經消耗完全了,就算你掏出再多的魔導器你也無法使用。”
“可以說現在的你已經走上末路了。”男人沒有絲毫的大意,鄭重的舉起盾牌謹慎的望著嚴靜“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這場比賽你輸就輸在你太傲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