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虞舒諾一臉嫌棄。

“那你想是誰?”路棲城冷著臉。

“你幹嘛和我說話,不是要老死不相往來嗎?”虞舒諾翻了一個白眼。

“我是怕你喝死了,我還得百忙之中參加你的葬禮。”路棲城張嘴就是這樣的話。

話一出口,他自己心裏都一陣懊悔,但是當著虞舒諾的麵,他還是冷著一張臉。

“你竟然敢詛咒我?你不想活了?”虞舒諾一腳踢了過去,她從小就開始學跆拳道,她的一腳可不輕。

路棲城顯然很熟悉虞舒諾的套路,她踢了幾下都讓他成功躲開了。

“你不準躲,站好。”虞舒諾下意識用著命令的口氣。

“嘶,你還真踢。”路棲城真的站那裏不動了,虞舒諾毫不客氣的踢了他一腳,他疼的嘶叫一聲。

“你活該,垃圾。”虞舒諾坐回高腳凳上,她得意的揚了揚臉。

“你幹嘛?”虞舒諾見路棲城彎著腰扶著自己被踢的地方一動不動,她警惕的說。

“你不會想訛我吧?”

路棲城弓著腰,他聲音艱難的說:“我受傷了,你要負責。”

“很疼嗎?”虞舒諾不敢相信她這一腳威力那麼大,她質疑的說。

“疼。”

“手機拿過來,姐姐給你打點錢。”虞舒諾別的不多就錢多。

“我不要錢,你必須跟我去醫院拍片。”路棲城直起身,他拽拽的說。

“我才不去,腿瘸了正好。”

“你必須去。”路棲城勾住虞舒諾的脖子,他帶著她往外走。

“你放開我。”虞舒諾被迫跟著路棲城走了,明明她一米六五也不矮了。

可是她身邊的男人個個都是一米八以上,就連路言心也有一米七五,這襯得她異常的嬌小。

路言心也喜歡這樣勾著她的脖子,路棲城也這樣,這一點他們姐弟倆倒是一模一樣。

“我告訴你,我願意跟你去醫院,是因為我心腸好。”坐到車上,虞舒諾說。

“那你心腸真好。”路棲城啟動車子,他那語氣一聽就不真誠。

“你什麼語氣?你給我好好的再說一遍。”

“說什麼?”路棲城故意道。

“當然是說我心腸好。”虞舒諾喜歡別人誇她,雖然有的人是違心的,但是這不妨礙她聽完心情好。

“你心腸好?如果你心腸好,那世界上就沒有好人了。”路棲城一想到虞舒諾幹的事情就冒火,他還是沒忍住懟了過去。

“我每年都給福利院捐錢,我心腸還不好?”虞舒諾不滿的瞪向開車的路棲城,她說。

虞君燁每年都會以虞舒諾的名義向各個福利院捐錢,用她的名字成立的希望小學數不勝數,她就是個大好人。

“坐好,後麵有狗仔。”路棲城突然轉彎。

“讓他們拍唄,反正也發不出去。”虞舒諾絲毫不擔心,她的照片根本發不出去。

虞家有專門為虞舒諾服務的團隊,為的就是杜絕她的一切信息的外傳。

所以除了上層圈內能夠接觸到虞舒諾的人認識她,其他外人隻是聽說她虞家大小姐的名聲。

“總有一些要錢不要命的狗仔。”路棲城看向後車鏡窮追不舍的狗仔。

“那你也要開穩了,要不然我吐你一身。”虞舒諾邊說邊接通了路言心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