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到黑旗軍六分部,把在雲洲城見到鄭五和花子虛、丘心明的事如實地稟報了指揮長。
聽說陳漸飛力退黑旗軍四分部鄭五,和丘心明試了兩招成平手,雖然丘心明就用了三成力道,指揮長們還是十分高興,畢竟丘心明是雲洲城黑旗軍民間分部的第一少年。
但聽說花子虛砸了尤家店鋪,對火靈兒無禮,陳漸飛接著捏斷了他的手骨,幾個師長的表情便有些複雜了。
尤副指揮長首先大怒道:“這姓花的欺人太甚,敢砸我尤家店鋪,陳漸飛你做的對,捏碎了他的手骨還算輕的了。老夫招集人手打上門去,滅了他黑旗十部。尤大遠,店鋪被砸當時你在做什麼?你是死人麼?”
說完還狠狠地盯著尤大遠,心裏暗恨捏斷花子虛手骨的為什麼不是自己家這侄子?
尤大遠低著頭狡辯地說道:“我不是不敢動手,我不想因為我們尤家失去一個店鋪就引起兩個分部之間的大戰。但當他欺負靈兒師妹的時候,我正要出手的,可是陳師弟離師妹近一些,便搶先出手了。”
火指揮長歎了口氣道:“尤副指揮長息怒,勝遠這孩子深知我們與十分部的恩怨,在店鋪被砸時不願挑起戰火也算忍辱負重。何況當靈兒受欺負時,他也想過出手,就算了吧。”
寧老頭也說道:“隻是這下我們兩個分部的矛盾砌底激化了。隻怕他們最近會有所動作,我們不得不防啊。”
陳漸飛突然發現尤大遠沒動手反成了忍辱負重的英雄,而自己卻似乎闖了大禍,便迷惑地問道:“我,是我闖禍了麼?”
“你沒錯。徹底得罪黑旗十分部這一天遲早都要來的,遲來不如早來,以花子虛的所作所為,捏碎手骨是他應有的懲罰。馬上從阿爾斯山脈招回戰士弟子,以防黑旗十分部報複。”火指揮長沉聲說道。
他嘴上說尤大遠軟弱是忍辱負重,並叫尤副指揮長別責怪他,隻是為了安慰對方而已,心裏早對尤大遠失望。
從第二天開始,所有學童弟子禁止外出,都在歸元峰全心修煉,另外白英才帶領的戰士們也是陸續地從阿爾斯山脈趕回,以防不測。
但是奇怪的是,十分部的少指揮長花子虛手骨被陳漸飛捏斷,以他們睚眥必報的性格卻當什麼事也沒發生,一直沒有任何動靜,甚至派人去打探,也沒發現他們有報複的動靜。
長此以往也不是辦法,火指揮長又讓狩魔戰士們繼續進山捕獸去了。可是防守一刻也沒有放鬆,火指揮長,寧尤副指揮長也算雲洲城有數的高手,所以有三人做鎮,黑旗十分部的人想來滅門,也得付出慘重代價。
這一次連續修煉,差不多又是一個月。陳漸飛呆在自己的修煉室裏盤膝打坐,吸收空氣中的水能量,經過氣旋運送到身體的經胳脈穴化作脈衝精氣,除了寶貝吊墜吸收貯存的部分,其他則在他體內聚集,增加脈衝強度。
陳漸飛感覺到體內脈衝精氣已經非常的豐盈,如果所料不差應該離衝擊甲脈晉升戰士已經不遠了。但是沒得到吊墜提示之前,他也不會盲目去晉級,以免氣旋和經脈發生意外。
氣旋在這個世界的體質裏,和地球人的丹田類似,但又不盡相同。陳漸飛的體質已經在空間裂縫裏完全被寶貝吊墜改造的適應這個大陸的修煉。
它是身體內部一個貯存轉化脈衝能量的器官,和全身經脈相連,以它的容量和牢固程度,分成十個階段。這十個階段用肩牌十道橫杠表示,每上升一階段,加一道橫杠。
氣旋和經脈並沒有完全堅固便強行晉升到戰士,就有氣旋經脈爆裂的危險,所以要想減少無窮的後患,就得按部就班一點也不能馬虎。
所以經過這些天的修煉,陳漸飛的脈衝強度接近圓滿的十道杠。但為了不產生反彈,他在這最後的關頭還特意再多次運行脈衝精氣溫養重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