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次在省城遊玩了五天。
方三哥和靜姐給帆帆買了很多衣服和玩具,還給了一個大紅包。
這份恩情對我來說是很大的壓力,可蘇清清卻不以為然,還打算下次帶帆帆來多玩幾天。
出於禮貌,臨走之時我也邀請方三哥和靜姐到宇縣玩。
他們說一定會來的,就是沒給出一個大概的時間。
等我從省城回來後,穀總這邊已經找趙總談過話了。
穀總希望趙總少耍些心眼,老老實實在宇縣做生意。
趙總究竟會不會聽話,穀總也不敢保證,他隻是說要是沒有效果,就按照我的方式解決問題。
我也把方三哥收帆帆當幹兒子的事對他講了,原來他也有這個想法,是怕我嫌他年紀大不答應。
既然帆帆現在當了方三哥的幹兒子,穀總也就沒有那個想法了。
蘇清清從靜姐那裏帶了一箱化妝品回來,有乳霜乳液還有麵膜。
那可不是靜姐送的。
而是蘇清清托靜姐弄到的外國貨。
這些東西蘇清清自己也用不了這麼多,就分了一些給了家裏的三個女人——羅芳芳、張春梅和蘭英表姐。
我見她還有很多,就‘偷’了一瓶乳霜和幾張麵膜,第二天帶到公司交給了李玉琪。
“哇,真的是國外的,要值不少錢吧?”
“也不算太貴,其實是走私過來的。”
這是靜姐給蘇清清說的實話,不然我也不可能知道那些東西是走私貨。
我甚至懷疑方三哥和靜姐做的就是走私生意。
李玉琪很喜歡那些麵膜,撕開一張就讓我幫她敷在臉上。
“哇,好涼好涼,很舒服……,”
“你要是喜歡,下次我給你帶些回來,實話告訴你……,”
我湊在李玉琪耳邊說,“送給你的這些東西是我從蘇清清那裏偷來的。”
“啊?不好吧?要是被她看見怎麼辦?”
“她今天有事不會來公司,你以後在家裏悄悄用。”
我們這次沒有關辦公室的門,周紅豔在辦公室門口站了好半天我們才發現。
李玉琪又故意使壞,拉著我的手,讓我把她臉上的麵膜重新敷一下。
“不好吧?”
“快點……,”
周紅豔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拍了一下桌子。
“李副總,你很閑嗎?把工業區的開發進度交到我的辦公室來。”
“周秘書,你怕是搞錯了吧?”
李玉琪也拍了一下桌子,“我用得著向你彙報嗎?你以後進我辦公室能不能先敲門?”
周紅豔指著李玉琪,“我現在是代表老板跟你講話,你別囂張。”
“老板就在這裏,你多什麼嘴?”
她倆之前的關係處得挺好的,工作配合也相當默契,可現在……,
我讓她倆都別太大聲,被其他同事聽見了不好。
大家都是好姐妹,和和氣氣開開心心一起工作不行嗎?
“李副總,我之前很佩服你,但現在很同情你,隻希望你將來不要讓我討厭。”
“周秘書,我不要你佩服,也不稀罕你的同情,大家都是女人,有些事情心知肚明,你吃醋不要吃在我身上。”
“兩位姐姐……,”
她們兩個這次異口同聲地叫我閉嘴。
我是老板呢,難道在自己的公司連說話的權力都沒有了嗎?
李玉琪變了,她不再像以前那樣知書達禮,少了該有的風度,這難道是失戀後留下的後遺症?
好在她倆沒有繼續爭吵下去,而我也被周紅豔抓回了辦公室。
她問我那些東西是不是從省城帶回來的,為什麼沒有她的份?
我說她天生麗質,根本就用不著那些東西。
實際上是,我以為蘇清清會送給她一些。
“陳愛國,你今天給李玉琪拿了哪些東西,明天也必須拿給我,聽到沒有?”
媽的,比羅芳芳還凶。
要是我告訴她,我已經跟李玉琪有過一次了,那她會不會把我撕成兩半?
晚上趁蘇清清去洗澡的時候,我又去偷乳霜和麵膜,剛得手就被抓了個現行。
原來蘇清清返回臥室是來拿睡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