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梭,轉眼間又到了十一月份。
大家都在談論‘千禧年’,那將是一個充滿希望和期待的時刻。
小女兒果果不但早就學會了走路,偶爾還會叫一兩聲爸爸。
羅芳芳還是帶著女兒住在別墅裏,扮演著傭人一樣的角色。
當然我也沒有‘冷淡’她,一個月還是會偷偷摸摸同她纏綿幾次。
蘇清清就說了,女人長期不被滋潤是會變老的。
我笑她胡說八道,人家魏丹陽不照樣是容光煥發?
提起魏丹陽,她的工作能力非常出色,不但幹好了本職工作,還向集團公司提出了一些財務方麵的建議。
所以我就在想,讓她在‘盛世’家具廠上班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我想把她調到集團公司工作。
這次跟蘇清清‘溫存’過後,我便說出了這個想法。
順便說一下,我跟蘇清清在外麵租了套房子,專門用來方便我們兩人辦事情。
她這時邊穿衣服邊問我,“你說魏丹陽容光煥發,該不是你的功勞吧?”
“清姐,你少來誣陷我,我是問你同不同意她到集團公司上班?”
蘇清清湊到我耳朵旁大聲吼道:“不——同——意——,”
這婆娘差點震破了我的耳膜。
我讓她給出個理由,不要埋沒人才。
“就因為她容光煥發,這個理由總可以了吧?”
其實對我有誤會的又何止蘇清清呢,還有張春梅和周紅豔。
甚至就連何花都懷疑魏丹陽的兒子就是我的種。
這一切都源自於我對魏丹陽的過份關心,經常出現在她家裏,有時候也會陪她帶兒子岀去玩。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那樣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每次和魏丹陽在一起時,我的心情都會很愉悅。
可能她也有這種感覺吧,隱藏在眉頭間的心事越來越少了,因此才變得容光煥發。
今天是星期日,我照例又來到她這裏,趁天氣還不是太寒冷,就想帶她們母子去郊遊。
我每次帶她們出去的時候,保姆謝大姐都會很自覺的留在家裏。
謝大姐是蘇清清的人,但她不喜歡說閑話,因此蘇清清也沒有抓住我什麼把柄。
不過我暫時也沒有什麼把柄可抓,我遵循的做人宗旨是: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
魏丹陽今天紮了個馬尾,穿了一件寬鬆的毛衣外套,搭配一條淡藍色的緊身牛仔褲,腳上是一雙白加紅的運動鞋。
看她如此青春靚麗,我都不忍心叫她嫂子,別人恐怕也不會認為我牽著的孩子是她所生。
我帶著她們母子來到翠湖公園的草坪上,拿出玩具來陪她兒子玩耍。
“爸~爸~……,”
她兒子突然衝我叫了一聲,隻是口齒有些不清。
我心頭一愣,不知如何作答,但能確定他叫的就是那兩個字。
魏丹陽趕緊糾正道:“強強,這是叔叔……,”
可小家夥還是叫了一聲爸爸,並把地上的玩具遞給我。
魏丹陽沒有繼續糾正他的錯誤,對一歲多的小孩子來說,‘叔叔’這兩字的發音比‘爸爸’更難。
“董事長,你女兒現在說話應該很清楚了吧?”
“還行,不過也隻會說一些簡單的詞語……,”
“你可以把她帶出來跟強強一起玩……,”
“她在家裏有哥哥姐姐……,”
這次我跟魏丹陽的談話突然變得得拘謹,生怕說錯了什麼似的。
大家都沉默起來,孩子就自己坐在草坪上耍玩具。
雖然她已經在家具廠上了這麼久的班,但對我的事情好像了解得並不多。
她隻知道我離過婚,羅芳芳是我的前妻。
像蘇清清和張春梅跟我的關係她似乎並不太清楚。
這也難怪,她上班時跟她接觸最多的人是邱薇,而邱薇又是一個不願談論別人是非的人。
“下星期我打算帶孩子去看看老彭……,”魏丹陽突然說道。
彭書記被判刑八年,關在省城的望獅監獄。
我‘哦’了一聲,從宇縣到那裏要將近一天的時間,也不好說陪她一起去。
“董事長,我們去那邊的涼亭吧……,”
我又‘嗯’了一聲,幫她抱起地上的兒子。
“嫂子,你以後還是不要叫我董事長了,聽起來怪別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