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期待,那兩人知道結果的模樣。
季嶼安走到宮門口,停下“公主,就到這吧”
帝辭柔聽著這話總感覺不對勁“千歲,你要相信皇兄,他不可能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季嶼安“嗯”,坐上馬車沒再看帝辭柔一眼,走了。
帝辭柔有些不好的預感,總感覺要發生些什麼“小芸,我皇兄……”
小芸“皇上,怎麼了?”
帝辭柔“沒事,走吧”
小芸“好,公主不要想那麼多,九千歲吉人自有天相”
帝辭柔看著小芸一臉嚴肅的說著安慰自己的話,笑了“好,我聽我家小芸的”
小芸聽著帝辭柔的話,臉色發紅,偷偷的笑了一下,立馬收回,跟在帝辭柔身後走了。
李昇從千禧府離開之後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顧府。
再次站在門口等了許久,仍然沒有見到顧辰硯。
回到家後,李昇總怕顧辰硯做出什麼事來,心裏一直不踏實。
然直到第二天,也沒有出什麼事,除了事情被傳的更廣,以及顧辰硯依然不見他。
黃昏,季嶼安從暗室走出,在接受到事情的結果的同時,顧辰硯也接受到了。
兩人同時打開了密信,密信上所寫與傳言所說一字不錯。
季嶼安的站著的身形有些不穩,伸手扶住了桌角。
胃中東西翻滾,攪的季嶼安胃裏突突的疼。
將密信放下,伸手按著過分疼痛的胃,想著,此事有皇上參與,查到的結果的真實性也有待考證。
突然想到什麼,叫到“來人”
顧伯進去看見自家主子滿頭冷汗,跑過去“哎呦,我的祖宗”
扶著季嶼安坐到椅子上,轉身就跑去找醫師。
季嶼安剛坐下,緩了會,抬頭,顧伯就已經不見了。
季嶼安執筆,在紙上寫著什麼。
顧伯將醫師拉來,季嶼安“顧伯”
顧伯“老奴在”
季嶼安將自己寫好的密信,交給了顧伯“你幫我把這封信交給李昇”
顧伯接過“是”,但是沒走。
季嶼安失笑“我會好好看的”
顧伯“老奴告退”,走的時候還一步三回頭,看到季嶼安接受治療,才放心的走了。
醫師師把完脈,問道“千歲最近是否用了內力”
季嶼安“嗯”,誰能想到自己抱不動啊宴,稍微動用了下內力。
醫師“千歲,萬不可在動用其內力”
季嶼安“嗯,我還要多長時間?”
醫師“不動內力,還有不到三個月”
季嶼安“下去吧”,三個月啊,不知道能不能挺啊宴回來。
醫師“容屬下,為九千歲施一下針”
季嶼安也沒拒絕“有勞”
醫師剛走,顧辰硯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季嶼安將施針掀起的衣袖放下,看著氣勢洶洶的顧辰硯,有些防備。
顧辰硯“我哥呢?”
季嶼安“不知”
顧辰硯抽出了劍,指向季嶼安“那好,既然我哥不在,那就好好算一下我們之間的賬”
季嶼安也不躲,眼裏毫無懼色“你要殺我嗎?”
顧辰硯“有何不可?”
“我哥不會殺你,那就讓我來……”,拿著劍,突然襲來。
季嶼安躲閃不及,運起內力用手中銀針擋下了這一擊。
季嶼安退後幾米,與顧辰硯拉開距離,突然季嶼安一口血吐了出來“你就如此確定,殺害你父親的凶手是我?”
顧辰硯回想到來之前,有一個神秘人找到了他,說他知道當年的真相。
這個神秘人就是吳霽。
吳霽在顧辰硯得知結果之前,去了顧府,告知顧辰硯所謂的‘真相’。
顧辰硯並不相信這個突如其來冒出的人所說‘真相’。
吳霽也沒辯解,畢竟當他一會拿到的結果與我所說的真相相同時,就不由他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