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將頭偏了過來,嘴角掛起一絲輕蔑的笑容,“瞎了你們的狗眼,知道我是誰嗎?王刀!在這條街上,老子就是王法!”
“我呸!”尉遲虎被罵了一句心中一陣不爽,“你他媽才長了狗眼,這事,老子管定了!”說罷便提著酒瓶和弟弟走了過去。
“哼!”刀疤男剛剛之所以沒有立馬動手,是因為他進門時看到了人高馬大的胡鐵花,那塊頭大的嚇人,怕不好對付,不過對方若真要插上一腳,他在這一片混了七八年,還真沒怕過誰,“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砍他娘的!”發完命令,刀疤男自己也伸手入懷拿出了一把砍刀。
出來混的,保不準哪天就會被仇家砍,所以隨身都帶著武器。
另外四個青年也不含糊,各自從懷裏拿出了武器後,便衝了上來,有鋼管,有匕首,也有大砍刀,看來平日裏沒少打過群架。
麵對著前麵四個氣勢洶洶,拿著稱手武器的混混,尉遲虎兄弟倆並沒有露出一絲怯意,捏著酒瓶便衝了上去,他們不但繼承了祖先愛喝酒的優點,還繼承了中華民族見義勇為的道德風範,下起手來即準又狠,上高中時,街上的混混都不該招惹他倆,“揍他娘的!”尉遲虎一聲虎吼,還真像隻下山的猛虎。
二對四,而且手中的武器還占劣勢,可尉遲虎兄弟倆愣是與之打了個平手,誰也傷不了誰,不過葉追風卻是看的眉頭一皺,再怎麼說對方人多到底占優勢,時間一長,自己的室友自然就要吃虧,畢竟他們沒有練過真正的武功,
“唉!”
輕歎一聲,葉追風與那殺手交過手後,已經將這類打架歸為小孩子過家家,懶的動手,可室友衝上去了,他總不能當作沒看見,於是便將桌子上的一個半瓶啤酒拿起來一飲而盡,然後看也不看,便隨手擲出,既然要管,自然要早點出手,遲了可不好,不出意外,“砰”的一聲後,對方有一人腦袋挨了一瓶子,被砸暈了過去。
他曾經為了練習暗器‘水滴’,可是沒少下功夫,所以扔個酒瓶子,並不難。
“啊!”被砸的混混沒來的及叫,便暈了過去,反而把先前那個女服員嚇的尖叫了一聲,畢竟這是開打以後第一次見血,於是她趕緊將從櫃台後伸出的腦袋縮了回去,而老板,早就不見了蹤影。
“風哥,不用你出手,交給我!”一旁的胡鐵花突然出聲,然後站起來,緩緩的走了過去。
凝視著胡鐵花高大如山的背影,葉追風一愣,隨即一笑,看來這大學生活,果然有趣的緊。
眼見自己的小弟刀來棍往了半天,人數占優,也沒放倒一個,刀疤男怒極剛要親自動手,就見一個酒瓶飛過來,將自己的一個小弟砸暈了過去,於是他心一急,“不好,看來對方有兩下子,自己要小心了!”
當然這點小事還嚇不退他,他什麼場麵沒見過,手底下也死過好幾個,不然也當不了這一片的老大,砍刀一揚,他怒喝一聲,“他媽的,都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