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誇你啊,這說明你是個全能型人才。”
雲箏和他嬉笑了兩句,才讓他們幾人把三條狗牽進房間。
看到大床上四肢被綁起來的太子,劉世傑差點沒被嚇暈。
“王妃,你把太子怎麼了?”
怎麼這位豐神俊朗的太子爺,變得鼻青臉腫不說,脖子還帶了狗鏈子?!
他真的不是在做夢?!
雲箏牽著狗淡定地問:“你說,如果想毀壞一個男人的貞潔,要怎麼做?”
“哈?男人還有貞潔?”
劉世傑再次被她的言論震驚。
“那不然呢?女人都有貞潔,為何男人沒有?”
雲箏反問,“憑他胯下多了一物,就不能沒有貞潔操守?”
劉世傑:......什麼邪門發言。
但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他石化片刻後,指著床上昏迷的顧天啟:“王妃,你該不會是想對太子下手吧?”
“那當然,女子報仇,越快越好。”
雲箏冷笑,“誰叫他得罪我了呢?”
“那您想怎麼做?”
“弄髒他!”
劉世傑:......
弄髒是什麼操作?
自從跟在雲箏身邊後,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一隻沒有見過世麵的土狗。
雖然才短短半天時間。
雲箏看了看三條狗,忽然問:“這些都是公狗?”
“不是,都是從山腳下的村民借來的母狗,這三隻都是剛下完崽子的。”
劉世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問狗,如實照說。
“誒,母狗可惜了,但沒辦法。”
雲箏極為惋惜地搖頭,一臉沉痛,“如果都是公狗,那就可以讓顧天啟試試被狗日的滋味。”
但如果是母狗,那豈不是便宜了顧天啟?
劉世傑聽了差點沒憋出一口老血,“王妃,您是想讓太子和狗......苟且?這也太荒唐了!”
這起止是報複。
簡直是在打皇室的臉!
若是讓人知道太子和三條母狗做了不可描述的事,隻怕太子的臉都要丟到爪哇國去了。
簡直禽獸不如啊!
“他顧天啟做的荒唐事還少?”
雲箏厭惡道:“他本就是九王爺的親哥哥,居然耍陰招想搶弟弟的女人,簡直就是罔顧人倫,隻可惜,這些事不能全部被公之於眾,這麼做也是他應得的報應!”
“你們先出去,等會兒就有好戲看了!”
雲箏將藥塞進了三隻母狗的嘴裏,好好地安慰道:“真是委屈你們三大隻了,不過這個藥除了讓你們的發情期提前,沒有任何壞處的。’
正說著,床上顧天啟開始難耐地扭著身體,神色迷茫。
想來是藥效發作了。
“把他繩子解開,咱們走吧。”
做完一切準備後,雲箏才關上房門。
劉世傑默默地聽著裏麵的動靜,隻覺得這個世界很瘋狂。
他也差點要瘋了。
但是又很解氣。
一向高高在上的太子爺,被雲箏一整,隻怕不用三天,這儲君的形象就要完全顛倒。
“走吧,咱們還要把人引過來。”
雲箏拍拍手,步履輕巧地離開。
劉世傑帶著幾個蒙麵人緊緊跟在她的身後。
屋內響起太子撕心裂肺的嘶吼,“不要過來啊!孤怕狗!”
“滾開!”
“啊!別咬孤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