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三哥救我!”

初陽公主扯著喉嚨,瘋狂地對外咆哮。

然而,不管她如何掙紮,身體依舊被死死釘在鐵架床上。

眼前的紅烙鐵越靠越近,近得幾乎能讓她感受到烙鐵上的熱度!

雲箏臉上的冷笑,在她看來也是極其邪惡的!

初陽公主越喊聲音越是嘶啞。

然而,勤王永王兩人隻站在地牢門口,壓根沒有往前走一步,也沒有去多看一眼。

“雲箏在裏麵鬧什麼?怎麼二姐喊的這麼慘?”

勤王笑眯眯地端著茶盞喝著,一點也不著急。

永王也懶懶地跟著坐在後麵,無聊地回:“我也不清楚,你要是感興趣,自己進去看。”

“看兩個女人吵架有什麼意思?”

勤王賊笑一聲,“二姐壓根不是她的對手,這個時候,你連親二姐都不關心一下?”

“那也是你的親二姐,沒見你多關心一下?”

永王懶得再和他鬥嘴,起身拿了佩劍,進了地牢大門。

他一進去,就看見雲箏依舊穿著男裝,手裏拿著兩根羽毛,正在逗弄初陽公主的腳心。

初陽公主笑得渾身亂顫,“你!你這個賤人哈哈哈,快放開我,哈哈哈哈,我一定要,哈哈哈哈!”

“二公主若是再不開口,就別怪我把羽毛換成烙鐵!”

雲箏丟了羽毛,又拿起烙鐵靠近。

初陽公主剛從劇烈的歡笑聲緩過勁,一見到烙鐵,渾身都在抖,“不要!你敢動我一下!”

雲箏捏著烙鐵,直接按住她的腳心,狠狠地貼了上去!

上一秒她還在笑著,下一秒臉色就變得冰冷無情。

速度快到永王根本來不及阻止!

“啊!”

初陽公主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疼得眼淚直流。

可她的雙腿全部被固定,動一下都難,隻能活生生地忍受這樣的劇痛。

“雲箏!我要殺了你!”

她像瘋了一般大喊。

可雲箏臉上的冷笑,依舊如霜寒般凝滯,“二公主,你若是再不張嘴說,你的另一隻腳也要遭罪了!”

“這一次是你的腳,下一次就是你的臉!”

“你別忘了,就算是皇後娘娘,我也曾在她臉上動手!”

一句句的威脅鑽到了初陽公主的耳朵裏。

讓初陽公主回憶起當初,聶皇後毀容的情景。

那個時候,連父皇都在幫著雲箏!

她死死咬牙,“我承認什麼!我壓根不知道什麼狼衛,我家夫君也從未做過這樣的事!”

“好!二公主是有骨氣的!”

雲箏給她鼓掌,轉身放下已經冷卻的烙鐵,換了一個燒得發紅的烙鐵,提在手裏。

等她再次靠近的時候,初陽公主渾身都僵硬了。

“不!不要!你不要過來!”

初陽公主嚇得頭皮發麻。

她早就感受過被烙鐵燙傷的痛苦,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她的左腳已經完全感受不到知覺了。

疼得已經麻木了。

雲箏不顧她的掙紮,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既然二公主死也不說,想必這些折磨隻需要眨眼就過去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你不說?”

初陽臉上逐漸慘白,哭泣過後,恨恨地瞪著雲箏,“我說了什麼也不知道,賤人!”

“還在嘴硬呢。”

雲箏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將烙鐵印在她的另外一隻腳心!

頓時,白皙的皮肉上泛起密密麻麻的水泡。

血水沿著烙印流下來。

甚至連腳皮都撕裂了。

“啊啊啊啊!”

整個地牢內,再次響起初陽公主的慘叫聲。

在外守著的禁衛軍聽了都覺得犯怵。

敢對皇家金枝玉葉動手的人,除了雲箏外,想必沒有第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