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說,你撿回來的那個小屁孩兒,他不是有躁鬱症嗎?但我後麵睡不著的時候覺得越來越不對勁,雖然他的症狀確實很像躁鬱症,但有些現象又不一樣。所以後麵我索性 直接去研究他血液樣本。結果就和我的猜想一樣,他那個是因為一種毒素所引起 躁鬱。這才是他躁鬱的直接原因,怎麼樣,這劇情是不是十分老套?”
“但是,我發現這種毒素來自一種十分稀有的植物上。這植物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叫‘茗玄草’。”
聽到那掩埋在內心深處的熟悉的名字,雲嵐那秀氣的眉毛擰在了一起,終於知道了內心深處異樣從何而來。
在整個宇宙中,有許多個不同的世界,喜歡看小說的人肯定不陌生另一個稱呼,那就是位麵。宇宙中涵蓋著大、中、小三個類型的位麵,光穿越局統計的數據來看大大小小就有上萬個。就連穿越局所在的大位麵“棲霞”都統計在數據庫裏。
按道理來說,穿越局應該所有地方都有辦法進入且可以有機會逃生,但就在這麼個宇宙中還有一個令穿越局與位麵數據統計庫的人談之變色,聞風喪膽的地方。早在很早之前當統計局的人發現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和穿越局的人彙報之後就派遣專門調查人員前去一探究竟了。但前去調查的人都了無音訊,派去的一批批的人無一例外的全都被困在了裏麵,不知生死。後麵不知是誰傳出去說,進去的人不是死了,而是成神了。導致後麵有其他星際的人不顧星際警察以及家人地勸阻和自己的生命安全,為了那傳聞中可統治整個宇宙的力量,毅然決然地前往此地。
但那些進去的人無一例外的都死在了裏麵。後麵穿越局就將這個死亡之地命名為“重淵”。並將關於重淵現有的所有檔案列為三S級大位麵。
但在兩百年前的一個采訪資料中顯示,有個在重淵入口徘徊的人口口聲聲地說看到有一個男子抱著一個人從重淵裏闖了出來,渾身是傷。但那個說看到的人沒有任何證據,所以無從考證。
但茗玄草就是每次在重淵入口出現時跟著出現的。有人發現這種草的邊上有一塊石碑,上麵的字是星際最古老的文字,上麵有一條寫著適量使用茗玄草有治療內傷的作用,且隻要使用一次這種草,不管多嚴重的內傷,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能把人內傷給完全治愈。但石碑上還寫著使用的量如果把握不好,很容易就會使人躁鬱自殘而亡。
不管是哪點,很多人知道茗玄草後就想把其帶出重淵範圍之外,不過馬上那人就會暴斃。人們一直都在嚐試如何把它帶出去,可沒人成功,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此時,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團團扒了扒雲嵐的褲腳,將雲嵐的思緒給拉了回來。雲嵐低頭一看是剛起來的團團,伸手將團團抱了起來摸了摸團團的下巴。
回過神來的雲嵐繼續聽著程浩軒說到:
“這草不知道是長在哪裏的,幾年前突然問世,還帶著它一部分的基因序列報告。我花了大半身家從黑市拍賣行給買到了唯一一株進行了研究,否則如今看到這毒我還不知道它是什麼。隻是後麵我留下了一些樣本後這草就迅速枯萎了,把我心疼死了。後麵想買死都再找不到,也種不出來。”
雲嵐抱著貓和程浩軒並排坐在床邊,默默地聽著他說話,但聽著聽著思緒又飄遠了。
“黎胭?黎胭!我靠,你真行啊,我說話這麼無趣嗎?你思緒怎麼又飄遠了?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程浩軒拍了拍雲嵐的肩膀,把他的臉露在雲嵐麵前。
雲嵐猛得回神,嫌棄地把他的頭挪到一邊,還不等程浩軒跳腳就先打斷他“施法”:
“行了,我不是故意不聽你說話的,我在想一些事情而已。”
“你給我的報告我看了後一直在想為什麼這麼熟悉,後來我想起來了,對於茗玄草我在很早之前有點研究。現在陸離淵的毒已經到了中期,解藥的事就交給我,等解藥研製出來後我會把報告寫出來到時候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