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1 / 2)

我們幾個落座後,便也就閑談起來。

少時,張作飛提起嗓子吼了起來,我們看著他如此陶醉的樣子,便也不吝惜自己的雙手,就連鄰座的男男女女也拍起手來,這讓動作張狂的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首歌完畢,便又來一首。

不多時,張飛和馮雪俊也來了,走到我身邊,馮雪俊二話不說,拿起一瓶啤酒,“稱你一聲老哥,生日快樂!”馮雪俊說完便和張飛各拿一瓶仰頭就來,我心理笑了笑,但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我也拿起一瓶喝了個光。

“我們是*,你老哥是漢族,但是我們服你,今天我們沒有別的送,我倆唱首歌跳一支我們*的舞,算是給你過生日!”說完,馮雪俊接過張作飛手中的麥,張飛也拿了一個麥,倆人唱了一首稱道的歌,名字我記不得。張飛邊唱邊跳著,張作飛也跟著湊熱鬧,老李小李也跟著扭了起來,老廖坐在我身邊,他推了一下王闖:“去,也給鳴哥來個什麼絕活,不要讓鳴哥笑話”老廖話一完,王闖便來了一個倒立,我一看,樂了……

不知道自己是困了還是有些醉了,就覺得自己腦袋有些發冷,函用手幫我捂了一下,“是不是感冒了,頭很燙!”她說的話我聽不清楚,因為太吵了,後來她又重複了一遍,我勉強能記得了。便說道:“不會啊,怎麼可能,我感覺到自己腦袋就像放在冰窯裏的一樣,怎麼可能發燙呢?”

晃乎間,我和函到了一個酒店,我睜開眼,白光刺目,此時我身上是一絲不掛,她看著我,從來不曾有過的眼神,讓我有些發癡。突然,我發現了她的左手臂上有兩塊燙傷的痕跡,便問道:“函,你的左手臂上是怎麼燙傷的?”她毫不在意的說:“小的時候,在廚房做飯,柴火棍落下來燙著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便點點頭,伸手去拉她的左手臂,輕輕的撫mo了一下,她也不縮回去,隻是她覺得不自在,我便也將手收了回來。

這時她手上拿著一張褐色銀行卡,遞到我眼前:“這裏有兩萬塊錢,密碼是135531,長長久久”她說完便把那張褐色銀行卡放進我的褲子裏。當時我很暈,隻知道她說的什麼密碼之類的,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我醒來,屋裏的燈光沒了,覺得有些黑,卻也能看得一些東西,透過窗簾一絲黃光滲了進來,還是覺得頭有點暈,隻是沒有那麼嚴重,我還沒有來得及穿好衣服,門響了。

“什麼事?”我一邊拿著衣服,一邊嚷道,隻聽見門外說什麼是送早餐的,我覺得不可思議,便叫函,我一看,函已經不知去向,桌子上也沒有留下任何的書信。我有些急了,便馬上把褲子往腿上一攏,隻見一張卡從褲兜裏掉了出來,我撿起來一看,是中國郵政儲蓄,難道昨天晚上有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