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打住,和張作飛說了會話,便又休息了。
就在我準備眯一會兒的時候,進來了一個人,函。她手裏提著一袋子水果,臉色變得很黃,活像是一個大病剛愈的人。
“打聽你很久,才找到你,去你店裏找你,說你已經有好幾天沒有開門了,才知道你出了事”函說著便把水果放在了我的旁邊,轉過身去看了一下張作飛和老廖。
我強行的支撐起來,看著她蠟黃的臉,不覺心痛的很,臉色也沒有了從前那樣好。
“這些日子我天天給你打電話,但總是打不通,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函沒有看我,隻顧著拿出幾個蘋果來洗淨後,用盤裏的水果刀給我削,其實她的到來並沒有給我帶來多少的快樂,當然了,隻是心情好了一些。
“看你,這地方都發黑了,怎麼打架呢?”她的聲音不像是照顧一個男朋友,而是在譴責一個不懂事的丈夫,我還是不希望她打斷我剛才所要講的話。
“關於電話的事,你還是解釋一下吧!”我的語氣很平和,沒有特別的不好聽,老廖在旁邊看我們倆不但沒有笑嗬,反而顯得很僵,便下了床走了過來,因為他傷的不是很重。所以他隨時都可以不呆在這裏,老廖自己拿起一個剛削好的蘋果放在了嘴裏。
“你遞給張作飛一個吧!”我對著老廖說了一句。
“以前那個電話號碼不知道怎麼了就不能用了!”函這樣回答我,我淡淡一笑,她的回答的確讓我有些不高興,“你是說你以前那個電話號碼不能用了,你沒有沾水吧?”我說完拿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的半邊臉,她聽我這一說,便也順著我的話說道:“是沾過一次水”“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想不到你真的就這樣說了!”我把臉轉向一邊。
“你還是回去吧,我不需要照顧,我很好”我說完後便倒下閉著眼睛,她似乎覺得有些不對,便也好半天不說話,隻是坐在床邊聽著我喘著粗氣。
我轉過身來,“你還不走?”她仍舊沒有什麼大的動向,差不多知道我是真生氣了,便提上自己的袋子,轉過身走了……
臨走時,她也沒有丟下一句半點話,我偏過腦袋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多少還是有些不舍得。轉過頭再睡了一會兒,但總覺得睡得不踏實,也許我還是惦記著她。
那天下午我們仨人都出了醫院,一路上總是有些說不完的話,到了一個酒巴,我們仨人便要了點東西,漫談起來。
差不多酒也喝足了,飯也吃飽了,我叫張作飛去結帳,老廖露出一口黃牙說:“哥,有個事我還是想和你說說,但是你不要生氣”我一聽樂嗬嗬的說沒事,你盡可以說。他或許有些醉了,說話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講到了哪裏!
“如果你要找老婆,就不要找你現在這個,如果你要找個情人,她的確是不二人選”老廖這麼一說,我反倒有了興趣,便提醒他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