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三人回到白府,他們就被白老爺叫了過去。
“逆子,還不跪下!”白老爺坐在上方,麵容肅穆。
白夏也沒有猶豫,歘一下就跪下了,十分的流暢。
自己老爹嘛,跪得理所應當,跪得心安理得。
旁邊兩個手下,見白夏都跪了,得,自己也乖乖跪下吧。
砰砰兩聲兩人就跪下了,那流暢程度和白夏比起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自己家老爺,就指著老爺發工錢過活,跪一下不也是理所當然的嘛。
“說,你們去幹了什麼?”
“嘿嘿,爹,就上街玩了玩,這種小事都不用你老記掛著。”
看兒子還是這麼不當回事,他一拍自己的座椅。
“大膽,居然還在嬉皮笑臉,絲毫不知悔過。”說著他直接站了起來,“你以為我是傻子,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是不是!你上街行凶,當眾打人,簡直,簡直就是目無王法!”
白夏低下了頭,什麼也沒說。
看著自己兒子聽不進去自己這些話,白老爺也是心中火氣,“你知道嗎?風城曹家,這麼大的家業,三代人都是老老實實,與人為善,就是出了一個曹正,落得了個滿門被屠的慘況,難道,難道你,哎~”
他歎了口氣,心中酸楚,“難道你,也要做我白家的曹正嗎?”
旁邊兩人見自家少爺到這種地步了還不解釋,都小聲勸他。
“少爺,您就告訴老爺真相吧,好歹解釋解釋。”
“是啊少爺,外麵的冤枉咱沒啥,可老爺的話,你說了,老爺肯定會相信的。”
白夏看了看兩人,小聲說道:“你倆以為是我不想解釋啊,這事兒要解釋,就得把我這兩年幹的事兒全部解釋了才行。”
啊這,想著白夏這兩年是欺男霸女,胡作非為的,確實慢慢解釋起來太麻煩了。
算了,還是讓老爺打他一頓吧。
哎,不對啊,少爺被打了,他倆還能逃嗎?
“咳咳,少爺,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
白老爺見三人還敢交頭接耳,實在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白遲!”
“小人在”,一聽老爺叫自己,白遲心想完了,這一頓打是跑不了了。
“白鶴!”
“小人在!”兩個難兄難弟相望一眼,滿臉都是無奈。
“你們兩個下去領家法五十。”
“嘶~”二十倒吸一口涼氣,五十,看來得有七八天下不了床了。
哎,算了,往好處想,就當老爺給自己兩人放假了。
兩人剛要離開,老爺又發話了,“逆子,你也下去,領家法一百。”
聽到一百,白遲和白鶴倆都傻眼了。
少爺也真是,這這這,無妄之災啊。
白遲咬咬牙,自己倆人被打就算了,畢竟是下人,但白夏少爺他是真的不該被罰。
白遲心一狠,砰一聲又跪下了,“老爺,小的願意替少爺受罰!”
白老爺看看他,轉過頭去。
見老爺沒有反應,白鶴也砰一下跪下了,“老爺,白夏少爺實在是冤枉。”
“哦,你說他冤枉?”
“沒錯,我們今日隨少爺上街,本來好好的,就看見一個男子在對街上的女子動手動腳,那女子連連躲避,可那畜生不依不饒。”
白鶴把今天的事情娓娓道來,“因為兩人的動作不是很大,發現的人也不多,但少爺和我們看到了,少爺飛身上前就給了那男的一腳,他倒地後,我和白遲也上去狠狠的揍了他一頓。”
“你所言當真?”白老爺眼神淩厲,盯著白鶴。
白鶴五體投地,態度誠懇,“小的不敢有半句謊言。”
白老爺想了又想,問道:“那你們為何不敢當麵解釋?”
白遲回答了他這個問題,“少爺不讓我們說,少爺說如果當著眾人將事情說出,恐怕會害了那位姑娘的名聲。”
白老爺還是有些懷疑,畢竟這兩年自己這個逆子惹的禍也不少。
但他也平靜了一下心緒,沒有剛剛那樣浮躁了。
“好了,下去吧,這件事情真真假假我也不追究了,要是還有下次,我饒不了你們!”
二人連連道謝,起身把自家少爺也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