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忠笑著說道:“張哥你就放心吧,不過就是個畜生,再說就算有個什麼,張大伯也不會不管咱們的。”
“謹慎一點總沒錯。”
孫忠麵上附和,心中卻並不將這話當一回事,他回到家中依舊該幹嘛幹嘛。
深夜。
無言被張軍帶到了一間逼仄的房間中,盡管這裏看上去十分幹淨,卻依舊能聞到濃重的血腥味。
牆上掛著許許多多的不知名道具,底下的書桌上放著的是一本相冊,打開的那一頁是幾張貓咪死亡時拍下的照片。
書桌上除了相冊還放著好幾個貓咪骨架和頭骨。
書桌的旁邊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書架,上麵堆放了好多關於貓科習性和解剖類的書籍,看上去倒像個寵物醫生或者研究貓科的學者。
無言被放在了一個整潔的桌子上,她轉頭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最裏麵屋子。
裏屋比較昏暗,不過她還是能夠看清裏麵有許多的玻璃罐,在這些玻璃罐中裝著的卻是動物器官和福爾馬林。
張軍將三腳架上的設備對準桌子上的貓籠,他熟練的調試著手中的設備。
他嘴角噙著溫柔的笑容,“咪咪乖,我很快弄就好了,我一定會把你拍的美美噠,這樣再也不會有人說你醜了。”
他剛戴上白手套,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張軍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他摘下手套暫時關了設備,“孫忠,你最好是真的有事找我!”
電話中的孫忠聽起來有些慌張,“張哥,好像有條子在我家附近。”
“你又沒有殺人放火,你慌什麼?你先仔細說說怎麼回事!”
孫忠咽了咽口水,“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我弄的聲音太大了所以有人報了J?明明之前一直沒出什麼事!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報的J,勞資跟他沒完!”
“你先冷靜點,說不定是抓別人的,小東西養死了?算了,你還是先趕緊把這事處理幹淨!到時候我再過去你那邊看看。”
“知道了張哥。”
孫忠總算是放下心來,這才有閑心繼續說道:“張哥,你是不知道我剛剛有多爽,我把它放進了榨zhi……”
“打住!我不想聽你這些毫無美感的手法,你趕緊把自己的事處理好!”
張軍不等他把話說完就掛了電話,他歎了口氣繼續剛剛沒完成的事。
他從托盤中拿出不知名注射劑,眼神興奮的朝著無言走來,緩慢的腳步聲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
“咪咪,隻有打了針就可以變漂亮哦,我還會給你好多好吃的哦,咪咪乖~”
他俯身將注射劑伸進籠子裏,無言直接一腳將針頭踹歪。
張軍皺眉看向手中的針尖,已經彎成了九十度,他疑惑的彈了一下針尖,發出輕微“叮”的一聲。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向無言,“……咪咪?該不會真成精了吧?”
他自嘲的搖搖頭,自己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怎麼也開始和大伯一樣迷信起來了?
正當他還在疑惑時,“啪嗒”一聲,無言輕鬆的將籠子打開。
張軍瞳孔微縮,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後退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