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夏荷小聲吼她“你不要命了?爹爹說了,我們現在是在為公主殿下賣命你還這麼不懂規矩?”
“可是......”
“好了,好了。好姐姐我錯了還不成,你也別氣了。”夏荷說道。
“呼~好,我不氣。”春櫻呼了一口氣說著踩了夏荷一腳。
夏荷沒還回去,不然指定她倆得打一架,打輸了還好,如果衝撞了公主殿下就罪過了,這位公主親眼見過了雖不像傳聞中那般嚴苛,卻也絕不會簡單,不然她心裏不會沒有來的就感覺畏懼。
宮中郭家三小姐著急忙慌地進了宮去拜見柳後。
“臣女拜見王後娘娘,王後娘娘萬福金安。”郭絨跪拜在殿下。
“本宮既然叫你到宮裏來陪本宮解悶了你又何必拘謹,一直低著頭。來,抬起頭讓本宮瞧瞧。”柳後笑著溫和道。“早就聽聞郭姑娘乃王城腳下的第一才女,之前也沒多少機會見著。”
郭絨輕輕抬起頭沒敢直視柳後。
隻見女子一雙桃花眼,眸色是淺棕色,眉毛上挑添了幾分英氣,隻是眸中神色有些怯懦,鼻子瓊白小巧,唇色嫣紅,一張小臉有些發白。
柳後仔細看了一圈才在她右側臉頰上看到一條不長且極淡的疤痕,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柳後看著卻是眼睛一亮,因為郭絨有南燕國特有的淺棕色眸子,更重要的是她還有和周姐姐同一個位置同樣的疤痕。
“你右側的臉怎麼弄的?可有用祛疤痕的藥膏?”柳後問道。
“回王後,是前些陣子去南園湖遊春時不小心被樹枝劃到的,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再用些日子白蠶複容膏就好了。”郭絨道。
“可是那海棠枝劃的?本宮年輕時就愛去南園湖玩,那裏的海棠比嬌棠殿裏的海棠開得還要嬌豔幾分。”柳後說著又歎了聲“沒事就好,以後你可得多注意著些。郭姑娘這眼睛倒是生得漂亮讓本宮想起了一位故人。”
“回娘娘,臣女的外祖母是南燕人。”郭絨恭敬道。
“哦巧了,本宮的故人也是那南燕人。本宮初見你就感到甚是親切,柳枝快給郭姑娘看座。”柳後道。“郭姑娘以後可得多來宮裏陪陪本宮說說話解解悶,這宮裏的姐妹少,看著也冷清。也能讓本宮緬懷一下故人,全了本宮的一片思念之情。”
西秦誰不知道他們如今的王後與先後姐妹情深。
郭絨也明白柳後是什麼意思,可是她怕西秦王,她曾目睹過那一日的慘烈,那時的她雖還小時隔多年沒逢想起也還是感覺恐懼。
“是,臣女定會多來看望王後娘娘,娘娘您也得多注意著身子,切莫思鬱過重。”郭絨道。
“唉?柳葉,現在是什麼時辰,霄兒怎麼還沒回來?”
“回娘娘,已經已經辰時三刻了。”柳葉回道。
“已經這個時候了,霄兒怎麼還沒回來,你去徐府催一催。”柳後道,轉頭又看郭絨“時候也不早了,郭姑娘也該回去了,來人將前幾日本宮剛得的那幾匹紅花織錦給郭姑娘包起來。”
郭絨立刻跪地磕頭忙謝賞賜,心裏卻是發苦,賞賜帶紅多半要賜婚,指婚或者被送到宮中獻給王上的意思。
可是她是真心恐懼西秦王,隻期盼是指婚或賜婚把,她看得清,比起榮華富貴她更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