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的時候,法證部的車輛和外出打探情況的警車先後駛了回來。
楚佑雄到現在都還沒有吃午飯,在研究案子的時候,他是吃不下任何東西的。
奇尼走上前來:“佑雄,化驗結果出來了,你找到的那根棉絲和死者背上的毛巾屬於同一質地,所以那根棉絲應該是從毛巾上掉落下來的。但我不明白,為什麼那根棉絲會出現在書櫃的夾縫裏麵?對了,還有一個重大疑點,通過我們的技術勘察,臥室裏麵隻有死者王大奎一個人的指紋,並沒有第二個人的指紋,凶手有可能在行凶的時候戴著手套,或者是在作案之後擦去了指紋!”
楚佑雄微笑著問滿頭大汗的丁鋒道:“你呢?你那邊有什麼收獲?”
丁鋒喘著粗氣道:“我們查過了,王大奎的公司在一年多前就已經負債累累,已經瀕臨倒閉的邊緣,他甚至還在不久前變賣了自己的奔馳座駕用來抵償債務。不知道凶手為何會對身無分文的王大奎下手,難道是仇殺?”
楚佑雄道:“還有呢?王大奎最近有沒有做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丁鋒打了個響指道:“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王大奎最近還真的做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就在上個月的時候,王大奎不知從哪裏弄來一大筆錢,投了巨額的人身財產保險!”
張達插嘴道:“咦,這可就奇怪了!這家夥已經搞到山窮水盡的地步,為什麼還要去投巨額的人身保險呢?難道他早就料定自己會有此一劫?”
楚佑雄托著下巴沉吟了片刻:“我想可以結案了!”
丁鋒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嗎?老大真是厲害呀,我立刻去召集兄弟們!”
奇尼道:“佑雄,我估計王大奎是自殺!”
楚佑雄笑了笑:“果然什麼都瞞不了你!”
奇尼道:“跟著你這麼久,我也學會了不少知識嘛!”
楚佑雄拍了拍奇尼的肩膀:“彼此彼此!”
等所有警員來到凶案現場的時候,楚佑雄點燃一支煙,慢慢講解開了:“首先我們可以確定在這間臥室裏麵,除了王大奎以外再無第二個人進出。因為臥室的門窗都沒有被撬動過的痕跡,而且法證部的同事也說在現場找不到第二個人的指紋,所以我敢肯定這間臥室沒有其他人來過!”
此話一出,大家紛紛議論起來:“這樣看來,難道王大奎是自殺?”
楚佑雄點點頭道:“我們再看這裏!死者背上這把刀是成90度直角插入……”
有警員質問道:“如果一個人自殺的話,他直接用刀插進腹部或者插進胸口就可以了啊,為什麼要插自己的後背呢?而且按照常理來講,一個人自己刺自己後背的話,很難做到刀子成90度直角插入的!”
楚佑雄道:“你說得非常正確。不過我們再看這裏!”說著,楚佑雄伸手指向旁邊的書櫃:“我在書櫃的夾縫裏發現了一根棉絲,這根棉絲經過法證部的驗證,確定這根棉絲屬於死者背上的那條毛巾,我們試著想一想死者會不會這樣……”
楚佑雄說著,取下死者背上的那條毛巾包裹在刀把上,剛好將刀把穩穩當當地塞進了書櫃的夾縫裏麵。
奇尼道:“不錯!很有可能是這樣的!死者將刀子塞在書櫃的夾縫裏麵,然後自己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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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