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雄道:“謝謝你剛才沒有給她們鬆綁,保留了罪證。我第一眼看見捆綁她們繩子的時候就發現了問題,為什麼捆綁張媽的繩子打得是死結,而捆綁王小花的繩子竟然是活結?難道小偷有意要放走王小花?後來通過我的仔細觀察,我在那個活結上麵找到了一排淺淺的牙印,於是我立馬知道這是她們合夥製造的一個騙局!
首先,王小花用手給張媽打了一個死結,但是王小花無法做到自己捆綁自己,所以她將繩子打好活扣,請張媽幫忙。但是張媽的雙手已經被捆綁成了死結,雙手無法自由活動,於是她隻好使用牙齒,係好了那個活扣,你們說我的推測對嗎?”
楚佑雄這一席話令張媽和王小花啞口無言。
楚佑雄微微笑了笑,繼續說道:“剛才我問張秘書丟失的東西原本是放在哪裏,夜光杯在書房,白玉瓷盤和坎肩在臥室。我剛剛觀察過這套房子的結構,發現書房和臥室都沒有正對著客廳,在客廳裏麵根本就看不見書房和臥室裏的情況。按理說,你們被小偷捆綁在客廳裏麵,根本就不會知道小偷拿走了什麼東西。方才我故意試問你們小偷拿走了什麼東西,你們居然將丟失的東西全部說了出來,你們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呢?因為這幾件東西根本就是你們自己拿的!”
王小花再也按耐不住了,她哇地一聲痛哭起來:“我們認栽了!”
楚佑雄指了指張媽,繼續說道:“剛剛我在張媽的肩膀上找到了一根毛發,法證部那邊打電話告訴了我化驗結果,那根毛發是藏羚羊毛,而這條丟失的坎肩也正是世上稀有的藏羚羊毛坎肩!”
張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麵如死灰:“警察同誌,我認罪了,你把我拷走吧!”
楚佑雄揚了揚下巴,兩個警察掏出手銬銬著王小花和張媽的雙手,將她們帶上了警車。
張秘書握著楚佑雄的手感激不已:“楚警長不愧是天門市第一偵探呀,輕輕鬆鬆就把這案子給解決了,你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呀,要不留下吃個便飯吧?”
楚佑雄抽回手臂,冷冷說道:“張秘書,沒想到你家居然有二十萬一條的沙圖什,真是不簡單啊!”
“我……這……”張秘書憋紅了臉,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楚佑雄推門而出:“張秘書你記好了,人民的公仆是為人民做實事的,不是貪圖榮華富貴的!”
紫川煙衝楚佑雄豎起大拇指:“雄哥,真讚,了不起!”
楚佑雄看著她如花的笑靨,不由心頭一熱:“我們一塊兒去吃晚飯吧!”
都市的夜晚燈火輝煌,閃爍的霓虹在漆黑的天幕上投下斑斕的色彩。城市裏車水馬龍,一幢幢高樓拔地衝天,在這些華麗的背後,誰知道隱藏了多少的黑暗和憂傷呢?
西餐廳裏放著悠揚的鋼琴曲,氣氛浪漫而溫馨。
紫川煙捧著小臉道:“雄哥,怎麼今天這麼氣派請我來這裏?”
楚佑雄道:“什麼氣派?想來就來了唄,這裏的牛排挺不錯的!”說著,叉了一塊牛排放在嘴裏慢慢咀嚼。
紫川煙道:“剛才你真的好帥呀,簡直酷斃了,一句話說的那個張秘書啞口無言!”
楚佑雄放下刀叉,恨聲說道:“這種剝削民脂民膏的垃圾,我巴不得世上少一個算一個!”
紫川煙說:“說實話我挺同情那兩個保姆的,她們從貧窮的農村來到城裏求生,其實也挺不容易的,要不是家庭貧苦,她們也不會做出偷盜之事!”
楚佑雄歎了口氣:“同情歸同情,可是她們畢竟觸犯了法律,肯定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紫川煙說:“如今的法律是不是隻能製裁窮苦人民,對有權有位的人卻毫無辦法?”
楚佑雄說:“不是!無論是誰,無論是怎樣強大的背景,隻要他觸犯了國家法律,我都不會放過他!”
紫川煙撅起小嘴道:“可那些貪官每年受賄那麼多錢財,沒有誰去管過他們,沒有誰去過問,任由他們為所欲為。就拿張秘書來說,那家夥不知貪汙受賄了多少錢財,可是呢,他還不是一樣的逍遙快活,法律能拿他怎麼樣?”
楚佑雄說:“這些是紀檢機關做的事情,我們是警察,不是至高無上的執法者,更不是上帝!有很多事情都在我們的權利範圍以外,我們抗拒不了,也阻止不了!”
“哦!”紫川煙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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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