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應該隻是什麼無關緊要的角色。還是想想怎麼偷偷出去吧。”
既然想不出來,金隊長也就不準備費腦筋了,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他的隊員也是十分果斷,馬上提出了建議:
“沒有時間了,金隊,現在情況緊急,我們去把那兩個撲街仔殺了吧。”
金隊長聞言一驚,詫異地看著手下這個衰仔說道:
“不是吧,這麼狠?我還以為你是個挺熱忱的人呢......而且一隊的人才被抓,你還怕事情鬧得不夠大啊。”
隊員急忙擺了擺手,抱歉道:
“不好意思,口誤口誤,我是想說放倒的。”
一邊說著,一邊提起上衣,露出了一個依肯就是塑料材質的槍柄。
“進大學不是不能帶手槍嗎?我就帶了把麻醉槍。把他們兩個放倒不就行了,這個距離剛好。等他們醒來,隻會覺得自己剛才是睡了一覺。”
“原來如此......”
知道自己手下不是殺人狂,金隊長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有些猶豫道:
“兩個人同時睡著,他們醒了會不會懷疑啊?”
“兩個保安而已,又是監控死角,他們懷疑也沒用。”
“也對,快動手吧。”
兩人又四下查看了一番,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後,隊員才拿出了麻醉槍,對著張西友兩人“突突”就是兩槍。
遠處兩個撲街仔先是不約而同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然後就摟在一起,緩緩倒下,成功撲街。
放倒目標後,金隊長兩人快步上前,迅速來到張西友兩人身旁,把他們拖進了草叢。
接著拔下針筒,抹除痕跡。
清理完首尾之後,金隊長後退幾步拉開距離,正準備助跑衝刺,卻發現自己的隊員並沒有自覺地站在牆下,給他準備托底。
而是托著下巴,愣愣地看著地上兩個撲街仔倒地的樣子,好像陷入了沉思。
金隊長急忙又跑了回去,拍了拍隊員的肩膀問道:
“你幹嘛啊~還不快翻牆啊?”
隊員卻是右手握拳,“啪”地一下砸在左手掌上,作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
“金隊,我想起在哪見過他們了,你看這撲街的姿勢,跟我們前兩天晚上,幫一隊隊長教訓的那幾個保安一模一樣。”
“咦?你這麼一說......還真像啊......”
金隊長朝地上那兩人看了看,不能說很像,隻能說一模一樣。
“錯不了,你看他臉上的傷。”
隊員指著保安的豬頭臉,十分肯定地說道:
“你們說要打得他媽都認不出來,我當時就用了獨門絕技——麵目全非腳,踢得他整個腦袋都非常均勻地腫大了一圈。我這門絕技隻此一家,別無分號。”
“難怪啊,原來是你打的,這麼醜,我還以為見到鬼了。”
金隊長恍然大悟。
隊員卻是接著說道:
“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怎麼了?”
隊員馬上蹲下身,用食指在保安大了一圈的眼皮上比來比去,開始做起了分析:
“你看他的眼睛,上下眼皮都腫了,看東西都困難。正常人被打成這樣,不好好在家養傷,還出來到處跑,是不是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