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雲單手撐著臉悠閑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猜你假扮成北禮進入魂殤肯定是有目的的,或者說是任務,我也不想知道你的任務,因為我覺得你跟我的目的是一樣的”
“什麼目的?”北禮皺著眉
“當然是…跟你一樣的目的”書雲挑了挑眉
“讓我猜猜你想刺殺誰,大少主南宮蕭?宮主南宮壇深?還是二少主南宮譯”
“反正我現在橫豎都是死,要麼你殺了我要麼來日方長,我殺了你”
書雲看見她那個樣子也沒有在意“你放心,我要是想殺你,直接把你交給大少主就好了沒必要跟你演這一出,我隻是想跟你合作而已,畢竟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
北禮開始動搖,但是還是堅決著自己的想法
“信不信由你,哦,對了,我還想知道真正的北禮在哪”王子見北禮依舊不回答便對她拔刀相向,書雲抬手示意王子將劍收起來
“你不想告訴我也可以,等會我就放你出去,明天整個殤魂宮便會傳出真假北禮的消息,我告訴你哦,到時候你逃不了南宮蕭的手掌心,到時候把你的抑製蠱毒的藥都停了連…露中林也會跟著一起遭殃”
北禮依舊咬緊牙關左思右想“我不信你,在這跟落在殤魂宮手裏結局都一樣,殺了我吧”
書雲瞪大眼睛雙手拍桌惡狠狠的盯著北禮“我就想知道真正的北禮怎麼了”
北禮猶豫片刻“北禮……兩年前露中林突發瘟疫,許多人都遭了難都沒有熬過寒冬,那年我出門遊曆正好碰見一群染了瘟疫的人,他們攻擊了我,就算我武功再高強,但他們的人源源不斷,瘋了似的朝我攻擊,這時正好遇到了北禮,北禮看見已經受傷我快要撐不住了,拿起石頭砸向了他們,他們被激怒,餓狼撲食一樣的向北禮襲去,北禮轉頭引走他們,我才得救,後來我四處尋找她但是怎麼著找都沒有她的蹤影,我不知道她是否還活著,我害怕她已經死了,直至有一天我看見一家富人家正在辦喪事,我就是單純的想拜訪一下順便討口飯吃,進去之後我才知道已經去世的那個人正是北禮,她本就身體虛弱再加上被那群人追後,慌張害怕,促使她心疾去世,當時的我心裏全是愧疚,我在想為什麼死的人不是我確實這樣一個無辜天真浪漫的少女,露中林的門人,也就是北禮的父親北挽怕因為瘟疫惹出來的事情導致自己在五勢中的地位被威脅,所以封鎖了瘟疫的一切消息,甚至是北禮去世的消息,再後來我因為對北禮的愧疚,成了北挽的幹女兒,而殤魂宮要求必須是自己的子女前往書院,北挽怕事情暴露就將我送了進來”
說完這個北禮的臉上兩行眼淚劃下,書雲起身替北禮擦去眼淚,解開穴道
“北禮是個好姑娘…”書雲哽咽的說出這句話
“但是你放心,我不會摻和你們的事情,你們也最好不要拿魔爪伸到我這裏來,或許以後我們還有可能合作呢”
北禮不可置信的看著書雲
南宮譯坐在桌前,桌上擺了幾個罐子,和一個冒著熱氣的藥爐,他帶上手套將一隻已經死掉的蜈蚣丟進藥爐裏,古書有記載蠱蟲是由十隻毒蟲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裏互相撕咬,直至隻剩下五隻毒蟲的時候再讓他們互相進行殘殺,最後活著的那隻毒蟲將成為蠱,而因為打鬥死掉的毒蟲會被南宮譯研磨成毒,這些也就是能控製人生死的—噬心之蠱
兩個女子溫婉如玉,仙氣飄飄,仿若天上的女子,兩個女子來到南宮譯麵前,跪下行了一個很大的禮
“先生”
南宮譯沒有說話依舊冷漠的擺弄著自己的東西,兩名女子在地上跪了很久都不起來 直到南宮譯開口
“起來吧”這時兩名女子才緩緩站起身
又過了一會南宮譯放下手裏的毒蟲慢慢摘下手套“以後紫衣就搬來藥蓮殿,管理這裏,青衣接替紫衣管理蠱院的任務,記住什麼事情不該說的別說,不該做的別做”
紫衣和青衣互相看了看
“是先生,奴家會竭盡所能管理好藥蓮殿”紫衣用深情的眼睛注視著南宮譯
南宮譯嘖了一聲思考片刻便起身離開了那裏,紫衣用那深情而又透亮的眼睛看著南宮譯離去的背影久久不能挪回視線
青衣開心的說道“姐姐,太好了,這樣你就能天天看見先生了,先生把 你調到這來還讓你管理先生的住所一定是看重你,說明先生還是在乎你的,說不定以後…”說道這青衣嘿嘿嘿笑了幾聲
紫衣當然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便斥責了她
“先生於我們有救命之恩,此生能侍奉先生左右已經是最大的榮幸,青衣不可胡亂猜疑先生,更不可胡說”
青衣撇了撇嘴,但是又看見紫衣嘴角露出的笑容,心裏更加開心
此時的另一邊南宮蕭在萬書閣查找著什麼東西,白瑩一本又一本的書遞向南宮蕭
“少主,為什麼不直停了天殺的解藥,以示警告”白瑩疑惑的問道
“譯兒說噬心之蠱凶狠毒辣,不易控製,對於一些身體較差的人但凡停一次藥就有可能會死,這也就是為什麼有些人吃了控製蠱毒的藥但依舊承受不住而死,江湖傳言都說那些人都是因為我殤魂沒給他們藥丸導致他們蠱毒發作而死,事實上並不是如此”
“原來如此,那這個蠱毒……有解藥嗎”
南宮蕭搖搖頭“我還不知道,畢竟這是譯兒研製出來的,至今為止沒有人解過”
敬蕭掏出一本畫冊放到桌上,白瑩正準備去拿起 ,卻被敬蕭死死壓住
“將這畫本包起來送到天殺”
白瑩定睛一看幾個大字,春宮圖,一下子紅了臉
“妥善保管”
“這要是讓她的兒子知道了自己的母親竟是這樣的人,估計天殺的二位公子得瘋”敬蕭猙獰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