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寫的書,她能不知道麼?這大反派,八百個心眼子,能相信她才是見鬼了。
趁著薄司寒低頭開藥瓶的功夫,她迅速地拔下右手藥瓶的瓶塞,一口氣全灌進了自己的嘴裏。
踮起腳尖,雙手勾住薄司寒的脖頸,封住了他的唇。
為了活命,隻能舍棄初吻了。
下一秒,曲憶憶背部被溫熱的大掌重重地一拍,她條件反射性地一頓。
咽了口口水。
“咕嚕——”
藥水順著喉嚨滑了進去。
眼睛瞪得圓圓的,曲憶憶徹底傻了。
跑!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手摸到門後的門把手,瘋狂地往下壓,拉不開,拉不開!
等一下,她腿軟!
小說裏的春/藥效果這麼好的嗎?
藥水滑過的喉嚨似乎在發熱,唇上那一抹柔軟的觸感,冰冰涼涼,讓人忍不住靠近。
身體裏翻湧著的,升騰著的渴望,似衝破牢籠,肆意生長。
曲憶憶的臉頰漸漸爬上紅暈,意識越來越薄弱,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
攀著男人脖頸的手越來越用力,直到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男人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眼底是深不見底的幽暗,他一隻手托起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到床邊,扔在了床上。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紗星星點點的灑落在地板上。
薄司寒一身昂貴挺括的西裝已經穿戴整齊,站在窗邊打著電話。
“來的時候帶一身女人的衣服過來。”
薄司寒掃了一眼地上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的破布碎片,淡淡地說道。
拿著一杯豆漿,已經坐上了駕駛座的辛遠差點將嘴裏的豆漿噴出來。
“二爺...女人的...衣服?”辛遠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顫顫巍巍地問道。
“怎麼?有問題?”薄司寒溫潤的嗓音透出一絲不悅,淡沉的眸光落在了被子裏的那一小團上。
隔著手機,辛遠都能想象到他家總裁現在的表情,趕緊找補,“沒...沒問題,薄總,那...尺碼?”
床上,曲憶憶悠悠地睜開眼,意識漸漸回籠,她突然猛地坐起身。
“嘶——”
一個動作,牽引著渾身都在叫囂著疼痛。
她一抬眸,就對上了男人沉沉的目光。
手感極好的被子順著她的胸前滑落,冰涼的冷氣從肌膚鑽入。
曲憶憶低頭看了一眼,
“啊——”
她慌忙拉起被子,蓋至脖頸處,動作幅度太大,腦袋撞到了床頭結實的梨花木上。
她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揉揉後腦勺,結果手一鬆開被子就往下滑,趕緊又伸手拽住了被子。
窗邊的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曲憶憶抖動著睫毛看向薄司寒,男人幽深的瞳眸緊緊地盯著她,一步一步地靠近。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一聲一聲敲打著她的耳廓。
要...喜提...二殺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