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會兒卯足了勁搞薄司寒。
她當時寫這一出,還為了襯托小炮灰的蠢,畢竟沒人幫忙的話,一個小炮灰怎麼可能給薄司寒下藥成功。
可惜這可憐的小炮灰到死都還以為是全憑自己呢!
可是...
現在自己成了這個傻逼的小炮灰。
剛薄司寒還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她累了,毀滅吧。
還沒等她傷春悲秋完,外麵刺耳的警報聲響起。
門被敲響。
薄司寒打開一條縫,辛遠剛要進來,就被薄司寒一個挪步和一記警告的眼神擋在了門外。
“衣服。”薄司寒的語氣低沉的沒有絲毫溫度。
辛遠將手裏的禮品袋遞了過去,然後識趣地挪到了門旁的牆邊站著。
關門聲響起,辛遠舒了口氣。
隨機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挺疼的,不是做夢。
他家總裁睡了女人?
那可真是江城的大新聞,怪不得樓下蹲了那麼多記者。
他剛不止拉了警報器,他還扔了兩煙霧彈,這會那些記者正瘋狂逃竄呢!
薄司寒將衣服扔到床上。
“穿上。”
兩個字,太過簡短,簡短到曲憶憶也不知道薄司寒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曲憶憶捂著胸前的被子,將包裝袋拽了過來,是件連衣裙。
掏出來剛要往頭上套,突然想起來,隻有衣服,沒有內衣。
她趴到床邊伸手去夠地上的胸衣,一個不穩,“砰——”的一聲摔倒了地上。
薄司寒轉過身,蹙了蹙眉。
打開邊上的櫃子,拽了一件薄毯出來。
走過去罩在她身上,一裹,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薄先生!”曲憶憶激動地喊了一聲。
“別…別給我扔下去!”她緊緊地摟住薄司寒的脖子,聲音卻越來越弱,“要不…你…給我換一種死法?”
下一局她再想其他辦法。
墜樓這死法真是又痛又不美觀,關鍵是她現在身上隻有一件毯子。
這扔下去,毯子隨風飄揚,她不就…
太有傷風化了!
薄司寒狹長的眸子眯了眯,扔下去?上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確實是這麼死的。
她倒是功課做的挺足。
眼底劃過一抹促狹,薄唇輕啟,“也行。”
曲憶憶:“......”
薄司寒抱著她從房間裏出來,辛遠跟在後麵,人都傻了,這是什麼操作?
一張毯子就可以解決的事,為什麼讓他辛苦了一大早?這個點商場都還沒開門,天知道他是怎麼搞來的這件衣服。
曲憶憶坐在車後座,兩條胳膊都被裹在毯子裏動彈不得,隻好靠在車窗上支撐著。
她咬著唇,偷偷瞪著薄司寒。
心裏腹誹著:女主就矜貴,你們待了一晚上啥事沒有,到我這就...
“嘶——”
一激動就想抬拳頭,結果苦的還是自己。
這一動不止牽著渾身疼,動作幅度太大,一個重心不穩朝著薄司寒倒了過去。
“啊——”
人躺在了他腿上,頭不偏不倚的枕在了他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