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海濱林凡正騎著車趕往顧家。
顧憐心看到林凡正專心致誌地騎著自行車,又忍不住打開挎包,
顧憐心默默的比劃了一下錢的厚度。
這錢起碼有五百以上了!
隻見足足七個信封,摸了摸,大小都一樣!
意思是每個信封裏都是厚厚的錢!
這該有多少錢啊!
顧憐心不敢想象,少說也有三千五以上了吧?
這還是顧憐心沒看到一個信封裏裝滿了外彙的情況下!
顧憐心眼都紅了!
林凡現在居然這麼有錢!
此刻的她,更是後悔萬分!
當初為什麼自己就眼瞎,硬是白白錯過了這麼一個優質男呢?
潘海濱和林凡終於到了紅星煉鋼廠家屬院。
隔著老遠顧憐心就喊著要下車。
潘海濱皺眉:“都快要到你家了,你這是要幹嘛?”
顧憐心看到林凡也皺眉,連忙說道:
“你們不是不相信我弟會害我嗎,我知道有條小路可以繞到我家後麵,你們跟我去偷聽我那禽獸弟弟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林凡和潘海濱對視了一眼,覺得偷聽確實是個好主意。
潘海濱還是不相信:“我覺得沒有那個男的會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的,何況你是顧惜君的親姐,平時又對他那麼好!”
潘海濱看了一眼林凡:“據我所知,你從林凡那弄來的錢,絕大部分都是給你弟花了,更別提自行車手表了,他隻要是個人,總會有點道德底線的吧?”
林凡卻是笑笑,沒搭話。
顧憐心卻是氣苦:“我算是看清他的為人了,他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
林凡終於問出了一個問題:“萬一你以後心軟還想接濟他怎麼辦?”
顧憐心知道這個回答很重要,如果自己一個答不好,那就徹底沒了讓林凡幫忙的希望。
顧憐心連忙保證:“我發誓和他斷絕姐弟關係,可以登報申明!”
林凡搖了搖頭:“算了,還是聽聽你弟到底怎麼說再說吧。”
顧憐心輕車熟路地帶著林凡和潘海濱繞路小道,到了一樓顧家旁邊的牆角處。
果然,在顧家門口看到了一個尖嘴長頭發,長得有點像雞,臉色漲紅的四十歲男人。
這男人一看就是酒色掏空了身子,倚靠在牆壁上抽煙。
顧憐心低聲說道:“這個就是雞哥,我見過他來我們家催債的!”
潘海濱馬上說道:“我聽說過這個雞哥,聽說是個好色之徒,敲寡婦門的事沒少幹!”
林凡:“你弟就找這樣的貨色來當姐夫?怕是壽不過五十就會死於非命吧?”
顧憐心臉色漲紅:“我沒有這樣的弟!”
本來就等的不耐煩的雞哥,遠遠地看到了消瘦的身影出現。
是顧惜君!
雞哥見顧惜君終於來了,馬上上去勾肩搭背:
“哎呀哎呀,小舅子你總算是來了,你讓我等的好辛苦啊,我都快憋不住了!”
雞哥之所以叫雞哥,其實並不是他的雞有多厲害。
其實雞哥反而是不太行的。
因此雞哥今天特地吃了藥,就是為了避免出醜!
顧惜君看雞哥那猴急的模樣,連忙說道:“雞哥,幹嘛那麼急,我姐可能還沒勸好呢!”
雞哥一個暴栗就扣在了顧惜君的頭上:
“勸勸勸,勸尼瑪的勸!我不是給了你一瓶藥了嗎?隻要你給她喝了,管她是什麼貞潔烈女,一樣乖乖化身為璫婦!”
顧惜君看著自己家的門是被鎖上的,還是說道:
“可能我媽突然有點事出去了,你看門是鎖著的,肯定是把我姐也鎖在裏麵了。
不如我先進去看看我姐有沒有喝藥,要是沒有喝的話,我先哄她喝了藥,再請雞哥你進來玩?”
一旁的潘海濱聽到顧惜君那禽獸不如的話,氣得都想掏槍出來了。
林凡看著憤怒的顧憐心,按住了潘海濱:“忍住!”
顧憐心和潘海濱見林凡沒發話,也暫時忍耐了下來。
雞哥的藥性已經開始發作,眼睛都有點紅了。
雞哥嘶啞著嗓音催促道:
“快快快,老子快等不及了!老子一定要好好幹你姐,一輩子當你的姐夫!”
顧惜君卻是說道:“雞哥,我們說的事情還算不算數?”
雞哥:“什麼事啊?”
“就是你幹了我姐,那一百二十塊錢一筆勾銷!”
“咚!”又是一個暴栗扣在顧惜君的腦袋上!
雞哥:“小子你當我傻嗎,五塊錢就夠去半邊簾玩一次了,我才玩你姐一次你就想抵消一百二十塊的債,你想死嗎你?”
“我玩你姐是給你麵子,別忘了是誰帶你進賭場學玩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