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午的太陽下,飛魚幫的四百多名幫眾緩緩逼近了小港口。
海風帶著鹹濕的氣息,吹拂過每個人的臉龐,卻吹不散他們眼中的貪婪和興奮。
帶魚,作為飛魚幫中的一名得力幹將,他帶領著一兩個人,悄無聲息地接近了小港口,進行前期的偵查工作。
小港口內,漁民們有的正忙碌地整理著漁網,有的在翹首以盼,準備迎接歸來的漁船,好開始新一輪的捕撈。
孩子們的歡笑聲、漁夫的交談聲,以及遠處偶爾傳來的海鷗叫聲,交織成一幅寧靜而又充滿生活氣息的畫卷。
然而,這份寧靜對於即將到來的飛魚幫來說,卻是對埋伏搶劫的幹擾。
帶魚隱蔽在一塊巨石後,仔細觀察著港口的一切。
他眉頭緊鎖,心中盤算著如何消除這些潛在的“障礙”。
片刻後,他果斷地轉身,帶著手下匆匆返回飛魚所在的位置。
飛魚正圍繞著蒙麵的楊主任討好著,就像一條哈巴狗一樣,就差搖尾巴了。
而楊主任則是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眺望著遠方,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大決策。
帶魚快步上前,急切地說道:“楊主任,老大,小港口那邊情況有些複雜。
不僅有漁民,還有一些閑雜人等,這可能會對我們的埋伏造成不小的影響。”
飛魚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開口說道:
“帶魚,你立刻派人去,把那些漁民和閑雜人等全部趕走。
記住,要做得幹淨利落,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然後,找些幫中的兄弟,換上漁民的衣裳,做好偽裝,混進港口內部,確保我們的計劃順利進行。”
帶魚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敬佩,老大就是老大,想得真周到!
帶魚說:“好,我就這就讓一部分人負責驅散港口的漁民和閑雜人等,另一部分人則換上漁民的衣裳.....”
正當帶魚準備領命而去,執行飛魚的命令時,一個沉穩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兩人循聲望去,隻見楊主任搖頭說道:
“飛魚,我恐怕你的計劃需要稍作調整。”
飛魚聞言,頓時彎下了腰,強壓下心中的不滿,笑著問道:
“楊主任有何指示?”
楊主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向帶魚,繼續說道:
“帶魚,你剛才提到的那些漁民和閑雜人等,我們不能輕易趕走。
萬一他們之中有輝煌集團派來聯絡那兩條貨船的人呢?
我們一旦打草驚蛇,還怎麼搶劫那兩條貨船?”
帶魚聞言,心中一驚,他確實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他看向飛魚,隻見飛魚的臉色也微微一變,顯然對楊主任的這番話感到意外和重視。
楊主任見狀,繼續說道:
“再說了,走私這種非法活動,他們肯定會有一套暗號來確認身份和傳遞信息。
如果我們的人替代了那些漁民,到時候船上的人打暗號,我們的人無法回應或者回應不正確,他們肯定會起疑心,轉頭就跑。
這樣一來,我們不就白等了嗎?”
飛魚聽完楊主任的分析,心中不禁暗暗佩服。
他意識到,自己確實過於急躁,沒有考慮到這些細節。 飛魚點頭說道:
“楊主任說得有理,是我考慮不周。那麼,依你之見,我們應該如何是好?”
楊主任微微一笑,說道:
“很簡單,我們不必理會那些漁民和閑雜人等,隻需做好自己的埋伏工作即可。
隻要我們能確保在貨船靠岸的那一刻,迅速而準確地發動攻擊,就能一舉成功。”
飛魚聞言,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他看向帶魚,說道:
“帶魚,你立刻去傳達命令,讓所有人不要前往小港口輕舉妄動。
同時,你來負責安排派人加強對來到貨船的監視,確保我們能在第一時間發現它們的蹤跡。”
在楊主任帶來的手下的精心指揮和周密安排下,400多名飛魚幫眾迅速化整為零,如同一滴滴水珠融入了海洋之中,悄無聲息地分散到了小港口周圍的每一個角落。
首先,大山等人根據港口的地形和貨船可能停靠的位置,將幫眾分為了幾個小組,每個小組負責一片區域。他特別強調了隱蔽性和靈活性,要求每個小組都要找到最適合自己的隱蔽地點,同時保持高度的警覺,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一組人埋伏在了港口的東側,他們利用岸邊參差不齊的岩石和茂密的灌木叢作為掩護,悄無聲息地潛伏在暗處。
他們的任務是監視從東邊駛來的貨船,一旦貨船進入視線,就立即發出信號,引導其他人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