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程安那麼果斷且毫不留情地殺死那三個試圖衝來搶劫的愣頭青,飛魚幫的眾成員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些人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恐懼。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搶劫對象,竟然隨身攜帶著槍支,而且出手如此狠辣,毫不留情。
在短暫的驚愕之後,很多人心裏開始打起了退堂鼓。他們來這裏是為了搶劫,為了謀取不義之財,可不是為了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
於是,一些膽小的成員開始偷偷地往後躲,有的眼珠子亂轉似乎試圖尋找逃跑的路線,或是想要躲在更安全的角落,以免被即將到來的危險波及。
領頭的帶魚見狀,氣得臉色鐵青,他破口大罵這些成員沒骨氣,沒膽量。他大聲地斥責著,試圖用自己的威嚴和憤怒來壓製住這股蔓延的恐慌情緒。
但很顯然,他的斥罵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那些心中充滿恐懼的成員依然在不停地退縮,整個場麵變得混亂而失控。
看著程安那麼果斷且毫不留情地殺死那三個試圖衝來搶劫、手持利刃的愣頭青,飛魚幫的眾成員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恐懼。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這些個看似任人宰割的“獵物”,竟然隨身攜帶著槍支,而且出手之淩厲,毫不留情。
在短暫的驚愕過後,很多人心中那原本燃燒著貪婪火焰的勇氣之火,瞬間被恐懼的寒風吹滅。
他們來這裏是為了搶劫,為了趁亂分得一杯羹,謀求些許不義之財,可不是為了將這條命白白搭上!
於是,一些膽小的成員開始偷偷地往後躲閃,有的眼珠子亂轉,四處搜尋著可能的逃生通道,或是想要找個更為隱蔽的角落藏匿起來,好讓即將到來的風暴能夠繞過自己。
領頭的帶魚,此刻卻氣得臉色鐵青,仿佛要吃人一般。
他破口大罵,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憤怒與失望:
“你們這些廢物!退什麼退?
快給我往前站!
你,你,你!還有你!給我站直了!
一個個都是軟骨頭!就這點出息?
我們是飛魚幫,是這片地區未來的霸主,怎麼就被一杆槍嚇得屁滾尿流?
槍我們有的是!我們還有炮呢!”
但很多人還是偷偷地往後挪,害得汽車燈前原來密密麻麻的人影都稀疏了不少。
大山也是怒了:
“你們TM還有沒有點男人的尊嚴?
都給我站直了,別他媽給我丟人現眼!”
但有人嘀咕一句:“飛魚老大都不敢站前麵了!你們看!”
所有人都看向了飛魚的方向,隻見飛魚和楊主任此刻也不敢站在貨車車頭上了,誰知道對麵會不會狙殺他們這兩個首腦?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道理誰都懂。
老大都害怕了,我們這些當小的肯定得慫了。
很多人本來站直站在前麵的,但見老大都慫了,自己後退一些也沒問題吧?
因此帶魚和大山的斥罵如同石沉大海,激起的隻是更多的恐懼漣漪。
那些心中早已被恐懼占據的成員,哪裏還顧得上什麼尊嚴與麵子,他們隻想著如何能保全性命,逃離這個即將變成修羅場的鬼地方。
整個場麵,因著帶魚和大山的無力怒吼,變得更加混亂而失控,仿佛一群失去了領頭羊的羔羊,嚇得躲在一起瑟瑟發抖。
飛魚和楊主任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但更多的是對即將到來的衝突的憂慮。
飛魚緊握著拳頭:
“混蛋啊,這幫走私犯,居然敢有槍!這下子棘手了。”
楊主任:“這也正常,幹走私的哪個不是膽大包天,沒有點底氣他們怎麼敢在這亂世中混?”
飛魚轉頭看向楊主任,提議道:
“不如我們直接開打吧,咱們飛魚幫四百多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他們?”
楊主任卻搖了搖頭,神色凝重:
“飛魚,我們不能魯莽。現在還不清楚對方的火力強度,貿然進攻隻會讓我們的兄弟們白白送命。我們必須謹慎行事。”
飛魚聞言,眉頭一皺,似乎有些不悅:
“那我們不是有火箭筒和迫擊炮嗎?
直接發射過去,炸得他們人仰馬翻,這不就贏了?”
楊主任歎了口氣,耐心解釋道:
“火箭筒和迫擊炮是寶貴的武器,用一枚就少一枚,我們必須嚴格把控使用時機。
更何況,剛剛已經出了人命了,如果我們再動用這些重武器,動靜太大,不僅會引來更多的麻煩,而且一旦造成大量傷亡,事情就徹底鬧大了,到時候我們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