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肅!你大爺的,果然又是騙我的!”
呂克臉上赫然有一個通紅的大嘴巴印子,捂著滾燙的臉頰,一腳踹開雲肅的木門。
“咦,人呢?”
“找你爹幹嘛?”
一道慵懶的聲音從呂克身後響起,雲肅將手中的獵物隨手扔到屋子一角。
“你小子,咦?你帶回來的啥東西啊?這麼漂亮兩條大腿。”
“你去找寡婦,不允許我去找大長腿啊?”
沒有搭理呂克,雲肅開始熟練的處理起青鸞的肉,現在天氣雖然不算炎熱,但是生肉放久了依舊會滋生病蟲害。
“嘿嘿,好哥哥,不對!義父!雲肅你就是我的好爸爸哎呀,這麼多肉,看起來少說也有100斤了吧,這不得處理好一陣子?”
“行了,你小子,這玩意我也沒打算獨吞,甚至我還得麻煩你待會把處理好的肉條拿回家熏幹,對了,記得去李瘦猴那裏搞點粗鹽。”
“這是我省的。”
說著,呂克把嘎吱作響的木門輕輕關上,然後一屁股就這麼靠著木門坐了下去。天色不早,兩人必須趁著天黑之前將肉給處理好,然後拿去熏上。
“雲哥,你們此次出去真的打獵成功了?其他人呢?我剛才也沒看到其他人回來啊?”
“王雙兩人你看到了嗎?”
雲肅想了想,還是問起來這個問題,他知道要是那兩個人返回割取獵物,勢必看到自己處理鳥肉的結果,按照那兩人的性子,說不得今晚上就會來他家搞偷襲。畢竟禽類肉最多的地方除了發達的胸部也就是這兩條滿是肌肉的大腿了。
“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嘿嘿,那兩人倒是灰頭土臉的回來了,那個采野菜的身上還有股說不出的騷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山上被母猩猩給寵幸了。哈哈哈。”
“那就沒錯了,現在他們應該也要去處理剩下的鳥肉了。”
“喲嗬,還有鳥肉呢?咱哥倆這不得再去弄點?”
雲肅處理完最後一點肉,擺了擺手。
“算了吧,隻有千年做賊的,哪有防賊的,現在他們即使看到大鳥狀況,也能猜到是我搞了一部分鳥肉走,要是咱們現在再去分一杯羹,說不得這兩人能幹出什麼來。”
他做賊一次,倒也知道必須給王雙這小人留些東西,再者,他離開的時候已經將兩條大腿根部用骨刀弄得破破爛爛,就像是被什麼動物撕扯下去的一樣,那個肉他知道,除非用鐵器,否則用一些硬度鋒利度不夠的東西是根本弄不開的。
“倒也是如此,我這不是覺得有點可惜嗎,哈哈哈,不過這麼多肉,熏幹少說也得有五六十斤了。好兄弟,不是,好爸爸,你打算分我多少?”
在褲子上擦了擦手上的組織液,呂克起身搓起手來,一臉笑嘻嘻的看著雲肅。
“瞧你那點出息,你哥哥我有的吃,還能餓到你不成?這些肉到時候放你那去,找個地方藏好。”
雲肅抓著呂克的衣服就擦了起來,呂克倒也笑嘻嘻沒有反抗,二人趁著天色蒙蒙黑,打工的人也已經回到家中,而這一次出去獵殺青鸞,導致村裏閑散人員差不多沒幾個了。因此倒也沒什麼人注意到兩人一人拎著兩個大袋子在路上走動。
“我去,咱們是不是來晚了?這大鳥好像被雲肅給大卸八塊了啊。”
采野菜的家夥舉著火把,兩人趁著太陽剛開始下山就立馬趕了過來,天黑以後超凡生物出沒更加頻繁,這是因為有些本身較為弱小的生物習性就是夜出晝伏,這才變異幾十年,好多生物的習性還沒有來得及進化。
“別廢話,你看這斷口,像是雲肅那小子能做出來的嗎?這傷口流出來的血跡都還是黏糊糊的,分明是有什麼野獸過來把這兩條腿叼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