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來到小區入口的時候,這裏隻剩下了在收拾帷幕的張七月。
“那幾個人呢?”張寒萱問道,她主要是想知道丁澤去哪了。
“回去了。”張七月說完,將帷幕裝在袋子裏,隨後將它背起,“你今天晚上睡哪?”
“當然是和我親愛的弟弟睡啦。”說著,她抓起張七月的左手,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弟弟不會嫌棄姐姐吧。”
“不會,但是我住的單人間,你考慮考慮?”張七月說著,便向公交車站的方向走去。
張寒萱一聽這話,頓時有點著急,若是放在平時,她肯定就去住酒店或者直接坐車離開,可是她剛花了一大筆錢,而且她還要取得丁澤的原諒,因為那件事情,現在沒人願意接收她,她的等級也卡在了四級沒有一點進步,這些都無所謂,過了這麼多年,她確實是認識到自己當年犯得錯有多麼嚴重,現在肯定要征得丁澤的原諒,不然自己心裏過意不去。
“也不是不行啊,姐姐相信你不是那種人。”
張七月聽到這話,停下了腳步,轉頭看了一眼一副委屈樣子的張寒萱,淡淡說道:“姐,你不適合這個樣子。”
她歎了口氣,表情變得正常,緩緩說道:“姐有什麼辦法呢,姐隻是想彌補一下當年自己犯得錯罷了。”
“你可以去幸運飯店。”張七月扔下這麼一句話,便頭也不回地走向站牌的方向。
張寒萱愣了一下,猛地想起她師母以前開的飯店就是叫這個名字,她還記得師母包的餃子,那個味道總會讓自己想起自己的母親。
“是我認識的那個飯店嗎?”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突然就想明白了,既然師父都在這裏,那麼師母肯定也在這裏啊,她記得師父師母是在師父退休的時候來這裏的,應該也有幾年了,在這裏開一個飯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張七月說罷,整個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人流中。
“這樣啊。”那她就很有必要去一趟了,師母總是對她很好,即使那件事情發生之後,雖然師父斷絕了與她的所有聯係方式,可師母還是與她聯係著。
她搭上一輛公交車,向著飯店的方向趕去。
另一邊,大叔將丁澤送到了訓練場,然後帶著剩下幾個人開往醫院。
當他來到訓練場時,正好看到了小楊坐在邊角的一塊草地上,而她麵前一片草中開著一朵紫花。
他心中十分激動,快步走到小楊旁邊,有些驚訝地問道:“這花是你催生的嗎?”
小楊聞言,抬頭一看,是丁澤,“不是啊,這花原本就在這裏長著,我就是看它比較好看所以坐在它旁邊。”
“這樣啊。”白高興一場,還以為遇到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了。丁澤再次拿出煙鬥,隨著一口煙從他嘴裏噴出,剛才經曆的這些事情就像是這口煙一樣,漸漸散去。
“你學的怎麼樣了?”丁澤看著她麵前的那朵花,回憶著自己早上來的時候這個位置有沒有開這麼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