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推開門,房間裏一個老人注視著他,旁邊一個女人則是疑惑著看著他。
“這位少年,看你的裝扮,你應該是京城那邊的人吧。”丁澤說道,能在風雲會外麵還穿著風雲會特製的服裝隻有京城那些注重禮節的人。
“這位先生,我覺得你應該見過這個東西吧,”王指著自己胸前的徽章,充滿玩味的眼神掃過丁澤,轉到了旁邊的女人身上,“這位小姐,你認不認識林夕,我聽說她就住這附近。”
“你找林夕有什麼事嗎?”林夕說道,那個徽章她雖然是頭一次見,但是她在書上還是見到過的,黑色的底邊,金色的字跡,中央一個大大的“王”字是風雲會的掌管者:王所獨有來表示其身份的東西。
“我聽說陳墨之前跟她是隊友,特地來拜訪一下,”王說著,走進房間,自顧自的拿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個草莓,“看起來挺新鮮的嘛,我可以吃嗎?”
“請便,”林夕想了想,說道,“我就是林夕,你找我想問什麼?”
“你說你是林夕你就是了?”王說完這句話,便一口吃掉了草莓,“挺甜的,就是感覺沒有京城那邊的甜。”
“信不信由你。”林夕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問道,“你剛才說你找林夕是因為她以前是陳墨的隊友?”
“是啊,要不是因為這個,我會來這種地方嗎?”王說著,又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草莓。
沉默許久的丁澤突然伸手碰了下林夕的肩膀,林夕轉過頭就看到丁澤對她搖了搖頭,隨後他看向王問道:“想必王來這裏一趟也不容易,王平時事務繁瑣,還是不要在我們這些人身上浪費時間了。”
王聽到這句話,放下了剛剛拿起來還沒來得及吃的草莓,轉過身看著丁澤戲謔的說道:“我隻是王派來的一個隨從,來問些話而已,王也不急著要結果,所以我時間多的是。”
“那個徽章隻有王本人才能戴,這是風雲會很早之前就定下的規則,王要是去京城之外的地方需換上風雲會的製服並戴著那個獨一無二的徽章,所以你就是王。”林夕說著,眼神死死鎖在王身上,雖然她感覺不到這個人身上一點元壓,可是就憑那一枚徽章她就知道這個人幾乎已經是當代最強的人了。
“可是那是風雲會之前定下的規則,王要是不想遵守,誰攔得住呢?”他說著,又拿起了一個草莓。
“王是京城人,我這麼多年從沒見到過哪個京城人不遵守風雲會的規則。”丁澤說著,起身向王走了兩步,房間並不大,沙發跟桌子之間的間距也沒有多遠,這兩步便讓他來到了王的麵前,一伸手就能碰到他。
“有趣,看來丁先生這麼多年對這些事還記得很清晰啊。”王說完,伸手端起那個放草莓的盤子,下一秒,他就從丁澤麵前消失。
丁澤緩緩回頭,就看到王已經坐在了他剛才坐的位置,一旁的林夕急忙起身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