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火車發出長長的汽笛聲,預示著到下一站了。
“到京城了啊,好久都沒回來了。”
陳墨站起身,看了眼空蕩的車廂,長歎一聲,下了車。
“也不知道原來那些朋友還在不在這裏了?”
陳墨一邊想著,一邊走出了站台。
“您是陳墨吧?”
陳墨循聲望去,是一個老人,穿著陳家特製的古式管家服。陳家的產業集中在服裝和醫藥業,這種衣服一般都是定製的,不過這個老人身上的這種衣服有獨特的陳家標識:一個用特殊縫紉技術繡在上麵的陳字,對於其他的家族則按要求定製服裝,比如張家的管家服上就是一個張字。
見是自己家的管家,陳墨便回答道:“我就是,您是陳家新雇的管家?”
老人笑了笑,說道:“主子好幾年不在京城,還能記得家裏的這些規矩,看來這幾年也一直想念著家鄉啊。”
“隻是幾年不在家住,該記得東西我肯定都知道,你就別誇了,說正事。”陳墨不耐煩的說道,對於家裏雇的這些傭人或是管家他一直都覺得有些問題,沒有一個心思單純的,都想著拍拍主子的馬屁,主子心情好了給他點賞賜,心情不好最多就說他兩句,這又不是舊社會,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老人聽到這話,眉頭皺了皺,隨後說道:“既然主子這麼說了,那我就簡單概括一下,這次的家主之爭依然是按照往屆的賽製,也就是擂台製,擂主依然擁有無限製在一場比賽後提出休息的權利。”
“什麼時候能有些新意,老是這一套,不能改一下製度?”陳墨說道。
“一切都是家主的意思,”老人微微彎腰,繼續說道,“家主要求今晚召開家族會議,還請您跟我直接回陳家。”
“那就走吧。”
“這邊請。”老人將陳墨帶到車旁,為他打開車門,隨後進入駕駛位。
陳墨上車後,看了眼四周的景色,問道:“你知道這幾年陳家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還和您走的時候一樣,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但今天王說是受邀而來,現在就在府上。”
“王?那人來幹什麼?觀賽?還是攪局?”
“這我倒是不知道,聽說是來觀賽的。”
“觀賽?希望他別看著看著跑到擂台上打起來了。”陳墨一臉無奈,那人有多麼渴望戰鬥他還是知道的,能接受家主的邀請來這裏,無非就是想等他們比賽結束後向第一名發出戰鬥邀請。
一般製裁者、或是風雲會中有實力的元師都在一方坐鎮,至於至高製裁者要麼是在執行總會派給他們的特殊任務,要麼就是在前往某地支援那裏的元師,根本不會有時間跟王決鬥,而王的身份使他隻能呆在京城,至於這是什麼原因,可能隻有總會高層才知道了。
但是這次家主之爭比完之後肯定會決出一個有時間且身份高,實力也不錯的元師,到時候王就能按照京城的禮節對他發出戰鬥邀請。
“對了,主子,您父親讓我給您轉告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