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苦了無憂那丫頭,雲欣妍麵帶憂愁的說,也不知道這麼多年,那丫頭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
那時候無憂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丫頭,這一躲就是二十年,如今應該三十有五了吧,這一輩子是我連累她了。
真是個忠心的好丫頭,劉媽媽也歎口氣,又低頭自責的說,都怪媽媽沒用,救不了你,在這龐大的雲家,她就隻是夫人身邊,一個稍微有些臉麵的下人而已,真的無能為力。
這邊雲嘉福帶著那張紙出門,正巧碰到回來的雲老爺。
看著兒子又要出門,一臉不高興的說,這是又要上哪兒去,你少跟那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原本以為香火在他這裏就算斷了,誰能想到他雲峰會老來得子呢,難免就寵溺了些,從小要星星,絕對不給月亮。
沒想到就這麼寵壞了,成天就知道鬼混。
煩死了,成天就知道叨叨,要不是怕被克扣零用錢他真想甩手走人。
雲嘉福隻能忍著心裏的煩躁,不耐煩的邊抬手示意對方,看自己手中的紙,邊說道,還不是那個賤奴又送來威脅的信,讓把寫有雲欣妍字的紙,貼大街上的牆上。
今天我就要在那裏守一天,我倒要看看這人藏哪兒的,對方的畫像他早就看過了,尤其是鼻尖那醒目的紅痣,他絕對不會認錯人。
聽到這話,雲老爺問,你今天去過地下室了,是不是又打你姐姐了。
雲嘉福立馬不高興的說,那個賤婦才不是我姐姐,她隻會帶累我的名聲,怎麼?打她你心疼了,早幹嘛去了。
雲峰無奈,自己這個兒子,就是不會好好說話,隻能軟下聲音說,爹不是心疼她,隻是怕萬一你,不小心打死她怎麼辦。
行了爹,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娘不是每次都讓劉媽媽去上藥了嗎。
說完招呼也不打就走了,雲峰看兒子走遠了,這才回去。
倆人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剛剛的談話,被旁邊一個乞丐聽的清清楚楚。
等倆人分別離開後,無憂才忍不住氣的渾身發抖,沒錯她就是那個乞丐,她隻是想來確認小姐的安全。
至於那張紙,她都知道結果了,根本不會去看,就讓那蠢貨在那裏守著好了。
火車上,唐瑤這邊也遇到了點麻煩,剛在座位上坐下來,就發現對麵也坐著一男一女,巧的是,她和那個姑娘..哦不,應該是阿姨撞衫了,都穿了一件粉粉嫩嫩的大衣。
所謂撞衫不可怕,誰醜誰尷尬,這人看年紀確實不小了,估計有四十歲左右的樣子,氣質不錯,長的隻能說是一般般,如果沒有唐瑤對比的話,這身打扮還是挺好看的。
氣氛一時有些怪異,雙方都沒有說話。
南雅琴看著對麵的人,比自己年輕,漂亮,身材也比自己好,簡直是越看越不順眼,越看越生氣。
但是想到父親交代自己的,出來玩可以,不許惹事,她又忍了下來。
可是這人一直坐在她對麵,真的是太礙眼了,旁邊還有個這麼好看的男人陪著。
不像自己,身邊這人就是個醜八怪,不過是父親身前的一條狗罷了,說是跟著自己,好保護自己,不過是說的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