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一看著月白痛苦,他虐待月月白的快感到了極致,聽著月白痛苦的慘叫,他身體的每一處都在高興地戰栗。
他臉上帶著狂狷的笑意,眼神中,盡是瘋狂。
“再痛苦些,再痛苦一些吧。”淩一想急切地看著更加掙紮的月白。
終於熬過了痛苦,痛苦的感覺在消散的時候,月白像一攤爛泥一樣躺在地上,腦海裏什麼都不想,什麼也不想做,因為太累了。
但是,多年的經驗和理智回歸了一點,在告訴月白:要活下去,要做什麼。
下意識的,月白左手掏出一張符篆,匕首在左手掌心一劃,那張沾了血的符篆,因著血液,符篆顯得格外的刺眼和詭異。
喜悅的情緒在心裏快速蔓延--十絕陣的陣法繼續作用在月白身上。
月白想到了喝到鮮美魚湯時的喜悅,收到禮物時的喜悅,被人感謝時的喜悅,這喜悅的感覺,一層疊加一層,洶湧而來,仿佛置身在海洋中。
月白知道,自己很快又要失去理智,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控製權。
趁著還有一絲的神智在,她用盡自己的最後一絲力氣,向著天空,扔出了符篆。
其實,她沒有辦法。
其實,她需要幫手。
其實,她更需要一個奇跡。
淩一看到,未加阻攔,在他的眼中,月白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都是垂死掙紮。
但下一瞬。
那符篆悠悠上升,符篆上的血液瞬間消失,符篆綻放出巨大瑰麗的陣法,陣法中生出繁複瑰麗的花紋,那花紋像是有生命一般,一直在延伸和生長,同時在陣法上,長出了無數道向上的靈力尖刺。
月白的符篆陣法,迅速上升,接觸到十絕陣。
十絕陣劇烈一顫,隨後,整個陣法出現了細小的裂紋,裂紋迅速變大,變密,伴隨著“嘎嘎嘣嘣”的聲音,十絕陣崩裂開來。
陣法中本身帶著大量的靈力,隨著陣法的崩裂,巨量的靈力向著四周衝擊。
從高空看,廣闊的森林的某一處的樹木,忽然全部向外擺動,有如一滴水落入靜謐的湖水中,激起一圈漣漪,這漣漪迅速擴大。
靈力帶動的波動迅速擴散至整個森林,遠遠望去,像是一朵盛開的花。
與此同時,震耳欲聾的鳥鳴聲從四麵八方響起,無數的鳥飛向高空,在空中形成了蔚為壯觀的鳥群。
這一陣靈力過後,樹木開始隨意擺動,鳥鳴聲混合著樹葉的嘩嘩聲,格外聒噪。
陣法被強行終止,淩一被反噬,一口鮮血吐出,跪倒在地。
他用手指抹開嘴角的鮮血,殷紅的嘴唇更顯得淩一瘋狂,“你是怎麼做到的?快告訴我!”
淩一對自己失敗不生氣,反而震驚和好奇月白是怎麼做到的。
月白強撐著坐起,旁邊那頭豬還在睡覺。
“天不絕我。”月白強撐著笑,但其實,她每說一個字,都要用盡力氣。
“快告訴我,你到底怎麼做到的?”淩一快瘋了,他眼睛冒著光,跌跌撞撞站起身,粗魯地拽起月白,將後者抵在了一棵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