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下去
空氣突然安靜了……
陳最趁著林穗歲還在呆滯,將人彎腰抱進車裏
司機關上車門,連忙跑到前麵去開車
秉持著,眼不見為淨,老板的隱私不可看不可聽的準則
眼觀鼻,鼻觀心
直覺的將擋板升上去
雖然連問老板回哪裏的勇氣都沒有
但還是在心裏大膽的吐槽著老板
哎呀~
這個擋板都要長黴了,終於派上用場了呢~
林穗歲被他這突然的舉動嚇到
不由得全身僵硬,屏住了呼吸
男人將人放在自己的雙腿上側坐著,雙手虛虛的環抱住她的細腰
看見林穗歲一副丟了魂的樣子
不由得輕笑,打趣道:“怎麼不鬧了?現在可以鬧了,他們看不見”
林穗歲意識終於回籠
這才注意到自己還坐在陳最的腿上
林穗歲手足無措的想要掙脫下來
陳最突然間手臂發力
將她緊緊的扣在懷裏:“你不是說我們不熟嗎?那我們就現在開始重新熟悉熟悉。”
說完……
攬著她腰的手緩緩的往上,沿著她的脊柱,一寸寸的摩挲著
林穗歲今天穿的剛好是背後鏤空的裙子
溫熱的手掌和後背有些涼的肌膚
毫無隔閡的相貼著、摩挲著
林穗歲全身都緊繃著,緊緊的攥著陳最襯衫的雙手
跳的飛快,仿佛要跳出胸腔的心髒
出了一層細汗的後背
無一不是在表示著林穗歲的緊張和慌張
全身的感官都在背後的那隻炙熱的手掌上
伶牙俐齒的林穗歲瞬間失了聲……
陳最看著緊張到呆滯的林穗歲
良久
才輕輕的撫著林穗歲的後背:“穗歲,乖一點,好嗎?”
林穗歲慢吞吞的挪著要離開他的腿
陳最眼睛一眯,將林穗歲抱的更近一點,語氣半含威脅和誘騙:“林穗歲,是不是又想被打屁股?”
林穗歲委屈的嘟囔:“我都多大了,你還打我的屁股?你和他們都一樣,都是隻想欺負我。”
陳最看著像個小狐狸一樣狡黠的林穗歲,劍眉一挑:“穗歲,說話要講證據,我怎麼欺負你了?”
撒嬌沒用,林穗歲的耐心告竭,
真的演不下去了!!!
秉持著酒後吐真言的真言,不清醒者無罪的規矩
語氣有些氣急敗壞:“把你的老二縮回去,硌的我疼。”
……
陳最愣住一秒鍾後
終於意識到了什麼,怕嚇到林穗歲
便掐住她的腰,將她抱到旁邊的位置上坐好
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麵色坦蕩
隻是語氣有些委屈:“不能怪我,生理反應,我沒法控製。”
林穗歲對於這個男人的厚臉皮程度感到無語
轉頭剛想罵人
眼神卻無意間瞥到陳最泛紅的耳朵
內心嗤笑,他也並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麼風輕雲淡嘛
既然這樣子,那也別怪她
林穗歲湊過去半趴著在扶手箱上,
她仰著頭,聲音嬌軟問道:“是嘛?那陳最哥哥平常出去應酬,你的小兄弟應該很辛苦吧?見個女的都得稍息立正。”
前麵開車的司機:……
這是我能聽到的話嗎?
我是聾子我是聾子……
我聽不見我聽不見……
陳最低頭看著林穗歲抬著清澈的眼眸正望著他
眼裏滿是關心和心疼……
要不是她眼裏一閃而逝的狡黠和她話裏話外的打趣
陳最差點就信了她眼裏快要溢出來的心疼
有些許無奈的抬起手,摸摸林穗歲的腦袋
語氣寵溺,帶了幾許勾人的意味:“那沒有,它隻認你,你知道的,你的魅力很大,我不可抵禦。從前是,現在更是有過之無不及”
林穗歲一把拍開陳最的大手:“走開,別弄亂我的發型。”
邊說還邊整理著自己的大波浪,
語氣嫌棄:“看得出來,陳先生情場很熟練,甜言蜜語張嘴就來,不過這招對我沒用,你省省吧。”
“是嗎?不管你信不信,我全身上下,從內到外,除了老二特別囂張以外,其他的都心甘情願的對你俯首稱臣。”
頓了一下,骨節分明的雙手捧起林穗歲的臉,語氣格外認真:“穗歲,這個你信得過我,這句話永遠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