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獸醫房內,風武就發覺四個老聖手對他投來很不服氣的眼神。風武用目光一掃,一一向這四個長老看了一遍,暗自心驚,難怪他們會有小視他的意思。這四個老家夥最弱的也是元動境八重的修為,最厲害的是坐在當中,一言不發的老者,已經是禦靈境的境界。
“諸位長老,請不要疑心,這位風少爺是小姐特聘的聖手。”宋賀為風武解圍說道。
“哪個風少爺?老夫怎麼不認識。”石長老翹著小胡子說道。
“正是城西的風家啊。”宋賀說道。
“風海魁風家?不對啊,老夫印象裏風龍和風福兩個公子都不是這般模樣?宋長老,你不會弄錯了吧。”石長老笑起來說道。
“這位是風海陽的公子,以前在獸陽鎮,故而大家不認識他。”
“原來是他就是那個被風家流放的廢物!”石長老大笑起來。
“哼!”風武被刺痛了神經,雙拳不知不覺中攥起來,臉上出現憤怒地神色。
在他旁邊的宋賀也覺得風武做不了這個聖手的職位。隻不過是小姐想要拉攏他而用的權宜之計。故而,在石長老發出嘲諷的時候,宋賀臉上也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
在風武冰冷的臉色之下,張長老端著茶盞,語氣不善地的說道:“這小子有什麼本事,恐怕是哄騙了小姐,來這裏做一個花瓶賺閑錢罷了。”
“好了,大家不要玩笑了。這風少爺竟然是小姐特聘的,而且也有了聖手堂的腰牌,我們就要把他當做同仁看待。這樣吧,一會兒有客人來,我們讓風少爺為我們展示一下,也讓我們開一開眼界。”坐在正中一直端茶不語的柳長老突然發話了。
石長老、張長老和宋長老一聽,都會意的笑起來,連忙點頭。心裏都向柳長老豎大拇指:“薑還是老的辣,不愧是獸醫房的首席聖手。這一招就能令這小子原形畢露,如果有真本事自然無話可說,要是沒有本事,哼哼,想和他們四人同起同坐,簡直是癡人說夢。”
風武臉上浮現起一抹冷笑,這老家夥原來想要試他一試。也好,一會兒露一手讓他們心服口服。
“四位前輩既然有這樣的雅興,過會兒有客人來小子可就獻醜了。”風武對那四個老家夥抱手說道。
“大言不慚。哼,一會兒有人來了,你可不能反悔。”柳長老哼了一聲說道。
“絕不後悔。”風武幹脆地回道。
隨後,風武又補充道:“不僅不會反悔,我若治不好,願將一個月的薪俸獻給四位。”
“好大的口氣!”石長老拍了一下桌子,吼道。
“小子,你太張狂了,就連我們都不敢擔這個保,你還沒有看過病症就敢說一定能治好,一會兒你要吃大虧的。”齊長老為人和善一些,對風武勸解了一句。
“小子,老夫就跟你打這個賭。你若治好了下一個客人的獸寵之症,老夫賠你二十萬靈石。”柳長老說道。
不一會兒,有弟子來報,趙家小姐趙月娥又來了。
“哈哈,小子,算你命不好。趙小姐已經來了三次,她的寒玉兔患了一種古怪的症狀,老夫已經為它醫治了數次,都不曾治愈。老夫看你如何醫治?”柳長老笑了起來。
“柳老,寒玉兔之症對他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來說,實在太難了。不如讓他醫治下一個吧。”齊長老認為風武不可能治得了寒玉兔,為他說了一句公道話。
“認賭服輸,齊師兄,你別為他說話。依老夫看來,即便換了一個容易醫治的他也不會治得了。還是早點讓他交出二十萬靈石才好。”石長老得意地說道。
“我還沒有出手,你們怎麼知道我治不了寒玉兔的病症?我這就去醫堂裏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