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寂靜無聲的宮門不合時宜的傳來尖銳的喪鍾聲,我心下疑惑,去房間內找宮遠徵,發現他不在,遠徵身上有我種下的靈力印記,可以探查他的位置,發現他在議事廳,應是出了什麼大事,我在路上遇到了他們兩人,一見我宮遠徵歪頭說,長老遇害,宮門戒備,你晚上不要出門,不然可要被射成篩子。
我笑道;阿徵可是關心我,那些守衛可傷不到我,宮門內我若是想,來去自如,況且我擔心你嘛。
宮遠徵抱臂撇嘴,是嗎?這麼有本事,不要我保護你?
這時,一個女人提著燈籠緩步走來,述說宮子羽的身世她已想清楚,老執刃偷天換日改了醫案,現在那幾頁在我手裏。
宮尚角眯眼,”你想得到什麼?
霧姬夫人”我要自由,我已經厭倦了宮門的一切,又飽含深意看了宮尚角一眼,角公子,不要走錯路才好。
翌日,我去商宮找宮紫商,小影你來了,我早就想去找你了,可惜你待在徵宮。
我輕笑,阿徵沒有你們想的那麼難以相處。
也就你能受得住宮二宮三的冷氣衝擊了,大的死魚眼,小的死魚臉,從小就這副樣子。
“阿徵,隻是不善於表達,嘴硬心軟,真心對他好之人,他會千倍百倍還回去, 身為一宮之主,嚴肅點也好。
宮紫商見我有些嚴肅的糾正,也不好再多說。
屋內還多了了一個人,這是小黑,宮紫商向我介紹,她是君影,你應該聽說過她。
我聽說過你,你是宮遠徵養的那棵蘭花。我知道有一個人對你甚是感興趣,誰啊?我有些驚訝,“雪重子”,他是後山的人,他應是對你有些好奇。
我有什麼可好奇的?
”畢竟你是蘭花,幻化人形,難道不奇異嗎。
我沉默不語,宮紫商就轉移了話題,我也從儲物手鐲拿出一對手環,紫商姐姐這個送給你,你可以給金繁,戴上後,能隨時感應他在哪。
宮紫商欣喜的抱住我的手臂,“小影這樣我可以天天跟金繁在一起了。
醫館內“宮遠徵問我今日去了哪兒,一天沒看到人?”
我去了紫商姐姐那兒。
宮紫商?你什麼時候與她這麼熟稔了。
上次在路上碰到的,我和紫商姐姐挺投緣的。
宮遠徵一想宮紫商平日的作風,有些怪異的看著我,你去她那兒是不是看了什麼東西。
我腦海又浮現出當時的場景,有些不好意思。
宮遠徵一看我這副模樣,心下了然。又諷刺道“原來你喜歡這樣的?”
我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進去之前不知道是這樣的場景,我也被嚇到了。
宮遠徵雙手抱臂的打量我“最好是你說的這樣”。
又像是想起什麼,宮遠徵去存放醫案的架子上翻找,伸手拿下一本,封麵寫著姑蘇楊氏,阿徵,這是蘭夫人的醫案?我疑惑的問。
宮遠徵翻看字跡,署名落款是“荊芥”笑了笑,不愧是老執刃,確實能以假亂真
阿徵,醫館內好像有人,我察覺到有多出來的氣息。
有人在煎藥,宮遠徵吹滅燭燈,露出興奮的表情,“放下藥瓶”不然刀刃無眼,宮遠徵看清來人是雲為衫,輕笑,“原來是雲為衫姑娘,三更半夜,你在藥房鬼鬼祟祟所為何事?
雲為衫淡定說道,“我奉執刃之命,配安神的湯藥,沿路侍衛都知情。”
“衣服上有朱砂,湯藥有硝石的氣味,還有山梔,你是在配毒?她竟敢在宮門內製毒,宮遠徵冰冷的眼神看向她,你是想謀害我哥還是我,還是宮子羽,說到他,宮遠徵說話間又激動了些許, “喝一半”。
雲為衫“這是執刃的湯藥”我沒有資格喝。
“雲姑娘還是喝吧,你心火燥熱,是否吃了其他什麼東西,既是安神之物,你又怕什麼呢,我麵無表情說著。
雲為衫內心驚駭,她是誰?她知道些什麼?麵上卻還是鎮定自若。張嘴喝了一小半,“可以了嗎”?
宮遠徵見她並無異樣,就沒再阻攔,雲為衫以為無事準備離開之時,宮遠徵又揮刀攻向雲為衫,雲為衫閃身避過,“徵公子,你想幹什麼,我好歹是執刃夫人”
宮遠徵輕蔑一笑“我連執刃都不認,更何況你這個執刃夫人,你也配。”說著又要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