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社畜。但我現在不確定我究竟是誰,因為剛剛我還在自己的工位上加班處理著煩人的工作,下一秒意識就好像被抽離出了自己的身體,好像上帝視角一樣看見自己突然暈倒被送進了醫院,心電圖慢慢變的平緩,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世界也慢慢的安靜,我難到是猝死了嗎?那種無力感真的不好受,我還有好多事情想要去做,我還沒有交到女朋友,我還沒來得及享受生活,我苦苦堅持到今天究竟是為了什麼?看見自己慢慢地離開這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世界,一股不甘湧上心頭,為什麼上天要這樣對我,意識在無助地嘶吼,可是結果不會有任何變化,世界慢慢黑了下來,那僅剩的光亮也消失不見,我的意識也隨之消散。
不知道過了多久,幾秒鍾、幾天、又或許是幾十年,我並沒有時間這個概念,仿佛是自己在一片漆黑中沉睡著,突然世界出現一個亮點然後無限的膨脹,瞬間點亮了漆黑的世界,我的意識又重新彙聚起來,我的記憶開始在這無邊的空間中浮現,意識漸漸地恢複,曾經的記憶畫麵不斷地出現,自己過去二十多年的人生一閃而過,緊接著又是一片黑暗。
睜開眼看見的是陌生卻又真實的房間,記憶的不連續讓我手足無措,隻能靜靜地站在那裏,稍顯古典的家具配合著昏暗的燈光顯得格外神秘,我站在原地許久不敢動彈,我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或者是什麼妄想症,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我環顧四周看著這房間的裝飾和家具,與我印象中該有的樣子有幾分相似但又能感覺是劍走偏鋒。房間雖然有些陳舊但十分的幹淨,窗外是一片漆黑安靜的可怕,我很想出門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想找個人問問情況,我想搞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麼了。但是恐懼和不安還是占據上風,我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麼狀態是,是意識的自我高潮,還是世界線的交錯,無論什麼原因現在自己的意識恢複了自我認知,我不想因為我的行動再回到那個黑暗的空間中,我並沒有打開那看起來輕飄飄的門,我害怕門外依然是一片黑暗。我在房間裏細細地觀察起來,四處搜尋著可能的線索。
一張小床,一副床邊櫃,一個書桌以及一個儲物箱,還有角落裏的衣櫃。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了,房間還算有生活氣息,可以看得出有經常打掃。書桌上筆記本一樣的小冊子好像不久前還正被使用著,上麵的文字我沒見過,它不同於我知道的任何文字體係,但是仿佛是肌肉記憶一般的理解了文字的意思,爺爺的去世、農場的繼承問題、邊境的戰爭……桌子的抽屜裏麵應該是信件和錢幣一類的東西,信中是我與爺爺之間的相互關心,以及爺爺希望我能繼承農場的請求。我在最中間的大抽屜裏找到了一張地圖,那絕對一張地圖,隻是我不知道這是哪裏的地圖,我記憶中地球版圖上絕對沒有這樣一片大陸。我難道是做夢又或者是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