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群連忙辯解:“賢侄哪裏的話!我若有如此想法,天打五雷轟!”
寧蕭一臉狐疑,看了眼蘇群。
“此言當真?”
“當真!”
蘇群點頭如搗蒜。
別的什麼都好說,若是這婚成不了,蘇婉月再絕食個幾日,蘇群可要心疼壞了。
現在,必須要想盡一切辦法,穩住寧蕭。
寧蕭點了點頭,一副將信將疑的模樣,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暫且信你一回。不過事先說好,我這一去七年,染了不少臭毛病,你們一家,尤其是月兒,必須得包容我。”
蘇婉月不假思索道:“無論寧蕭哥哥染上了什麼臭毛病,我都喜歡!”
寧蕭變本加厲:“我有口臭、腳臭、狐臭,你也不嫌棄?”
蘇婉月眼泛桃花:“鬆月門的師傅給我送了不少養生用的靈草,這些病症都可輕易治愈,寧蕭哥哥不必擔心。”
寧蕭又道:“我還喜歡家暴!”
蘇婉月又笑嘻嘻道:“沒關係,我修仙,耐打!”
“我家暴起來,可不止打你一個,那是連你家裏人一起收拾,逼急了我,你家的狗都得挨兩巴掌!”
蘇群也舔著老臉,笑嗬嗬道:“沒事的賢侄,我們家裏的人出了名的皮糙肉厚,明天我就給你去市集上定條鞭子,你要是看我們不爽,隨便打!”
嘶!
寧蕭倒抽一口涼氣。
這一家子,還真不是省油的燈,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居然還趕著趟的往自己身上貼?
寧蕭再度默歎——我這該死的魅力!
“唉!”
寧蕭悠悠一歎,悲切道:“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若再繼續矯情,反而是我的不是了。我這七年漂泊,好不容易重歸故裏,也該尋個良人度過餘生才是。”
“賢侄能這麼想,當然再好不過。”
蘇群再度掛上一副笑臉。
也不顧他與寧蕭的輩分之別,直接將其拉到了主座,與自己對坐而飲。
親自替寧蕭倒上茶後,蘇群又笑意盎然,看著寧蕭,這個女婿,他是越看越喜歡。
聽到寧蕭應下,蘇婉月的臉色也好了不少,立侍左右,巧笑嫣然道:“對了,寧蕭哥哥,你這一去七年杳無音信,到底是做什麼去了?連信都不曾寄回過一封,我們都還以為,你被仙人看中,上山修仙去了呢。”
其實,也僅有蘇婉月一人抱著這般想法罷了,外界的傳言是,寧蕭早就已經死了。
寧蕭笑道:“山上的仙人不是早說了,我並無仙緣,哪能修得了仙。至於我這七年來的去向,也不是什麼大事,告訴你們也無妨。”
蘇婉月與蘇群皆是伸長了脖子,滿臉好奇。
他們都想知道,寧蕭這七年,到底是幹什麼去了,走得無影無蹤,回得悄無聲息。
“其實……”
寧蕭語氣頓了頓,又放下手裏的茶杯,眼神略帶些許滄桑,語氣悵然道:“我這七年……是和一位紅裙姑娘私奔去了,這些年,一直與她在一處無人能尋到的世外桃源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