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來越向迷亂的方向發展。
幾人心緒有些亂,正準備去羽宮等消息,門外卻突然來了四個黃玉侍衛。
“大小姐、徵公子,還有葉姑娘,長老有請。”
什麼事要黃玉侍衛來請?
幾人對視幾眼,配合的往執刃廳而去。
殿內,宮子羽坐於上位,三位長老則肅著臉色坐在下席,宮尚角站在殿中央。
不同以往的是,今日宮流商竟然坐著輪椅,位於另一側。
幾人上前行禮,然後各自找了個位置站好。
宮紫商眼眶有些紅,走到宮流商身邊,扶住他的輪椅道:“爹爹,你怎麼出麵來這了?”
宮流商冷哼一聲:“怎麼?我不能來?”
分明一句極簡單的問候,卻總是會被夾槍帶棒的回罵,宮紫商賠笑一下,不說話了。
她看向葉漁火,淚水幾乎就快盈滿眼眶。
等安靜下來後,雪長老和花長老對視一眼,最終歎了口氣,略微點點頭。
花長老麵上慍色不減,看見他點頭後,立刻將一封密信丟到了葉漁火的身前。
“看看吧!可是葉家托了大關係給你捎來的。”
莫名其妙提到葉家?
眾人緊張起來,一齊盯向葉漁火。
葉漁火抿了抿唇,彎腰將信撿起。
信紙上印了極其繁複的花紋,但內容卻隻有六個字——誘宮遠徵出宮。
“你有什麼要解釋的?”
葉漁火行了一禮:“稟花長老,我自小因體弱,孤身在莊子內修養。鮮少去往葉宅,更不知葉家傳這封信給我的意思。”
花長老冷哼一聲,質問道:“既與葉家不甚親近,又為何多次提出讓宮門保護葉家?”
葉漁火臉色不變,對答如流:
“所為之事,功在當代、利在千秋,要保天下萬民,葉家自然也在其中。”
“隻是因為帶著點血緣,所以才多關照了一下。”
“實際上的確與他們不熟。”
話音剛落,一旁的宮流商突然發出巨大的咳嗽聲:“證據在此,你休要狡辯!”
“證據?你是說這個似是而非的信嗎?”
葉漁火將信抖了抖,神色淡定
“又無署名又無稱謂,傳信人是誰?為什麼說是給我的?又為什麼會在你手裏?怎麼證明不是你偽造的?”
“如此多疑問,你不說清楚就來質問我,是老糊塗了嗎?”
宮流商被他一連串的反問弄得臉色黑沉。
他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古怪表情,“信紙上的圖案乃宮門後山叛逆——風家族的族徽,長老自是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