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兩人齊齊回頭看他
“我家衣服忘收了,剛剛算出來一會有雨,我得回家收衣服去......”
齊裕安轉身才跑出去幾米遠,被人按住了。
“八爺,去哪啊?”
齊裕安用力想撇開他的手,哪知又來一隻。
“老八,現在走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不晚不晚,我真的得回家了,衣服還在家等我呢。”
兩人一陣無語,架著齊裕安就往裏去
“唉唉唉唉――說好的不強迫買賣的呢!不公平!”
“開弓沒有回頭箭,咱們簽署的是和平條款,你在副官家養那麼久總要報答不是?”
“那能不能換個別的,我回去打雜也行啊!”
張日山悠悠道:
“八爺,我不缺人打雜,缺個鎮宅夫人。”
“夫人?好說啊,回去我就給你安排相親,讓你好好挑挑。”
張日山歎了口氣,無奈搖頭。
“老八,你怎麼就是聽不懂好賴話呢。”
“什麼叫聽不懂。是他自己說的缺個夫人,我給他安排相親也沒毛病啊!”
這回輪到張啟山歎氣了,兩人一人架在一邊手臂,往前走。
任憑齊裕安說裏邊有多危險,兩人充耳不聞。
三人又重新回到柵欄前
“都說了不能去,還強!”
“這不是還帶了你,沒有問題的。”
齊裕安不情不願的拿出鹽酸,腐蝕了柵欄的鎖扣。
張日山用力一腳,柵欄被完全打開。
繞過天尊老母,眼前出現一片廢墟。
“好多廢棄掉的礦車,這裏才是他們主開采的地點吧?”
“佛爺,發現入口。”
入口過去,就是很多木梁構建成的暫時休息室,上邊還纏著很多麻繩。
“不會是什麼行刑場吧,絞刑?”
繩子的端部都打著結,把東西掛上去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收緊。
“害怕啦?”
張日山冷不丁在他耳邊說這一聲,給齊裕安嚇一跳。
“幹什麼啊你,真是......”
齊裕安打了他一拳,又白了他一眼。
捂著自己心口安撫被驚嚇過度的心髒,打著手電往上看。
“繩結都被打成這個樣式,說明應該是用來上吊的,而且,已經有很多人以這種方式死去。”
張日山又問:
“八爺,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
齊裕安戳他腦門
“當然是用腦子想的啦,呆瓜!”
“怎麼又罵我呆瓜?”
“不罵你,我誇你呢。”
張日山內心:
他隻罵自己呆瓜哎,屬於他一個人的愛稱。
一路來到礦脈盡頭,除了一個盛滿水的水缸,什麼也沒有。
張啟山一槍打破缸身。
水並沒有流到地麵上,而是滲透到缸身底部。
待水流盡,張日山移開了水缸,掀起木墊,底下赫然是一條隱藏的通道。
隻是這洞口不大,似乎是被重新填埋過,他們還需在挖開。
張啟山跟張日山兩人拿上工具開挖
齊裕安問
“那我幹什麼?”
“你啊,上一邊自己玩,別搗亂。”
張啟山讓他舉著手電替他們照明。
自己哪有那麼弱雞的,挖個洞什麼都不是綽綽有餘。
怎麼把他說的跟個孩子一樣。
還自己上一邊玩,他玩什麼?
玩泥巴?